彦卿晚上是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正常情况下,彦卿都不会和符玄出现在同一场合。
按照彦卿所说——听着符玄说话他就想睡觉。
星等人见时候差不多了也就走了。
他们可没有晚上熬夜的习惯,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星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三月七也是,但是她能忍得住。
丹恒习惯了熬夜,他经常晚上整理智库的内容,睡得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星就不是了。
这丫头困了就打个哈欠,往桌子上一趴。
睡着了。
景元眨了眨眼。
他第一次见比自己睡的还快的。
“那个……哈哈,我们先撤了哈,禁火安康啊,各位。”
三月七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勉强站起身。
丹恒将星从座位上扶了起来,架着她,对着众人点了点头,离开了。
至于为什么不是三月七架着——两个人的身高有着过大的差距。
三月七架着星的时候,星就会整个人压在三月七身上。
三人离开了。
“真是雄心壮志啊,让我想起自己一开始学剑的时候。”
景元轻笑一声:“身为云骑,不可使武备脱手,形体涣散……是这样说的吧师父?”
“嗯。”
镜流点点头:“还不是因为你当初总是把剑掉在地上。”
“挥剑几万次对我来说太多啦!”
景元向后靠着:“我觉得挥剑一百次刚刚好。”
“一百次挥剑真的是什么都练不出来。”
镜流抱起胳膊:“练剑就是要不断突破极限,才能有更高的……”
“好好好,师父莫念,徒儿知道了。”
“……景元,你真是欠打啊。”
自家这徒弟真是越来越皮了。
镜流咬了咬牙。
以前揍他的次数还是少了。
“嘿嘿嘿……”
景元笑了笑:“不过师父,你说彦卿能把三月七教明白吗?”
“差不多,就算剑术没法完全学会,基础的姿势也能练的明白。”
镜流点点头:“她也就是图个新鲜,想凑凑热闹,又没真的想在演武仪典上争出个高低来。”
“说的也是。”
景元点点头:“哎,不说这些了,干杯,我看你们都不喝啊,养鱼呢?”
“这话也是叫你说上了。”
应星举杯:“干了!”
……
又谈起过去,再看看如今的景元,镜流多少还是有些欣慰的。
以前师徒两个相处的模式如此,对与错基本都不表现在口中,景元一年也听不到镜流夸奖他一次。
但是现在镜流思想有变,虽然还是像原本一样不太善于表达,但是起码她能把有些话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