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用控诉的眼神盯着她,示意她其实压根就不懂。
但是白珩只是笑着摇头证明她什么都懂。
她当然不需要懂,只是单纯想这样逗逗应星。
直到看见应星头顶都要喷出蒸汽了她才松手。
“我不是大男子主义。”应星还在说这个。
“嗯,我知道你不是了。”
“你刚才还这么认为。”
“我现在不这么认为了。”白珩无辜的眨巴眼睛,摊开手,“人总是会变得嘛。”
应星气的牙痒痒,但也无可奈何。
有机会他一定要狠狠的揉揉她的大尾巴。
咬一口也行,反正解恨就行。
“行了,别小心眼了。”白珩捏捏他的耳朵。
感觉还挺好玩的,应星生气或者着急的时候总会过度的专注,失去对于周围环境的感应能力。
这就让她可以在后面使坏,一会捏捏耳朵,一会拽拽头发之类的。
“你干嘛?”但是应星的耳朵似乎还是这么敏感,他立刻扭头躲开。
“捏捏还不让啊,小心眼。”
“痒。”
“痒也捏。”
应星有些无奈,但也只能把耳朵贡献出来吸引狐狸的注意力。
狐人族好玩的天性就在此发挥出来,白珩拨弄着应星的耳朵,就像看到了猫薄荷的猫。
也就是有些痒,但是看到她开心好奇的模样,应星也还挺开心的。
自己真是奇怪,应星挠了挠头。
看着白珩身后摇来摇去的大尾巴,应星想她现在应该是很开心的。
不过他的耳朵真的有那么好玩么。
“好玩吗?”
“好玩。”白珩认真的点点头。
应星:……
他怎么不觉得自己的耳朵有哪好玩。
“话说,刚才不是还在聊天么,怎么突然就摆弄起我耳朵来了?”应星突然想起,两个人刚才不是在聊乌鸦嘴被孤立的话题吗?
“哦,你说那个啊?”白珩歪头,大耳朵微微晃动,“说过去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