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介绍完了这枚忆泡的用途之后,应星就很自觉的拉着刃向后退了几步,并且转过身子避开了目光。
而已经被摧残了一遍的景元在看到白露把命途能量注入其中后也麻溜的向后退了退,凑到了应星这边。
“……你不陪他们看吗?好歹也是你师父。”
听到应星这么问,景元目光沧桑的向着远处眺望:
“不了,年纪大了,看不得那些遭罪的东西,师父她老人家现在还正当年,正是看这些的时候。”
应星:“……”
你也真好意思说,就真不怕被镜流追着砍吗?
感受到应星的眼神,景元则是悄咪咪往他身边又凑了凑,随后声音压压的低低的道:
“我觉得吧……如果在以前的话,师父可能还会追杀我,但是现在的话,师傅他老人家的注意力可都全在白露身上,哪还有功夫管我这么一个大龄弟子啊。”
虽然景元说的是事实,但应星总感觉他这话里话外酸不拉唧的。
“…元元,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接收到应星那狐疑的眼神,景元连连摇头。
“不不不,没这回事儿,最多就是……有些许的失落吧。
在应星哥你没有回来之前,云上五骁风流云散,故去的,离开的,转世的,魔阴的,独留我一个人守在罗浮。
然而身为将军,我连缅怀悲伤的时间都没有,转身就要投入铺天盖地的公务中,安抚罗浮民众。
应星哥,其实我知道的……如果没有遇到你的话,现在的罗浮上应该是另一幅光景吧?
星穹列车在星核猎手的引导下,协助罗浮度过了建木危机,从而得到仙舟的友谊,在这个过程中,虽然得已与故友相见,但却物是人非。
没有一个人愿意承认自己过去的身份,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来看看我这个故友。
有时候我都在想,现在的日子是不是就是一场美梦,哪天醒来之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听着景元难得坦率的心声,应星沉沉叹了口气,随后伸手狠狠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疼吗?疼的话就不是在做梦,放心,我和阿刃一直都在。”
揉了揉自己被弹的生疼的脑门,景元唇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压不下来。
虽然现在的日子美好的就像是从梦中偷来的一样,但……这就是属于他的现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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