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一本破书
- 他走进封闭已经的房间,打开早已经积满灰尘的木箱,各种杂物堆积一起,有蔚蓝的玉簪,有锈迹满满的铜钥,有锋利无比的匕首……以及一本书,故事书,笔记,亦或是……他慢慢的翻开第一页,开始阅读。
- 逸想的开始
“你该走了,千万记住不要回头。”王诩按在红色造物的纹理上,被接触的纹理都竖了起来就像是羽毛的绒毛,不过这无数看起来像是绒毛一样的东西和手术刀一样锋利,顿时他手上鲜血涌出。
红色造物底部缓缓打开像是花瓣一样的门,露出一个一个契合人体形状的维生舱。
“没错,这是我们梦到过的景象。”婆罗多人纷纷开始跪拜。
王诩向希达耐点了点头,希达耐让她的同胞们登船,一个一个躺进了维生舱。
“克林?”
“我追随的人消失,她已离开了,悄无声息,那只是个空壳,是不是?”克林往后退了几步,他伸展双手做迎接和拥抱天空状,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还有一艘船,叫禁魔监狱,带着它,能开启那艘船。”王诩把王冠递给克林。
“咚,当啷”
“哪里走?!”
一只飞茅飞驰而来,将王冠定在了地上。
“羊。”
“雪人?”
“雪地在移动?”
“毗湿奴,所庇佑的人,你们该启程了。”王诩把希达耐推进了维生舱,顿时一透明的膜瓣将她与外界隔离,有液体涌进了维生舱,希达耐焦急而有些不舍的眼神慢慢被落下的眼睑遮蔽。
“娜荷芽,北风!”
“王诩。”
“你想做什么?你们曾是这个时空的守护者。”
“你不是能看到吗?看看!我们曾经是守护者,现在依然是。”一个有着女性身材的像是站起来的羊的生物,从一群这样白茫茫的生物群里走了出来。
她摘掉了脸上的树皮般的面具,露出姣好人类面容,她一边侧着脸警惕的看着王诩,一边小心翼翼的弯下身,捧起了地上的王冠。
在她接触王冠的那一瞬间,王诩看到了一直被隐藏的内容,时空的路径分叉在此刻如此分明。
“你们想用这东西做什么?”
“尝试拯救这即将消亡的世界。”
“呵,如果诸赛斯能做到,它们就不必来到这里了。”
“诸赛斯的力量还不够强大,但是加上树人的能量同化,就可以了。”她的双眼冒出了蓝色的光。
“树族的藤蔓将遮蔽地球和太阳轨道,它的最外层将是一层超级冰壳,隐藏一切生命气息。”
“这是最好的选择,假装灭亡,在黑暗的荧光里苟延残喘。”娜荷芽举起王冠缓缓带下。
“丧尸呢?还有某些人。”
“在漫长的岁月里,我们学会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就是妥协。”
“我们会看着它们会争斗下去,直到有一天,直到有一方彻底取胜。”
“你们站,哪一方?”
“当然是获胜的一方。”
“那你们守护至今,意义何在?”
“意义?谁说我们是自愿的,去过那里后,我明白了一件事儿,我们才是未来!”娜荷芽张开了双臂,背后无边无际的白色与雪地相融,它们吐出举起各种武器没有欢呼和嘶吼,只在沉默中吐着白色的蒸汽,水汽又化成了霜。
“嗯,哈哈哈……”王诩不自觉的笑起来,真的是不自觉的,笑的很灿烂,但娜荷芽却一副惊恐的样子往后退了几步,隐藏在最深处本能的恐惧被激活了。
“我知道你们的能量足以追溯时空,现在你们用不上了,不如给我,趁还没被完全感染之前。”
“你,你想做什么!?”
“真相。”
“我们存档了所有信息。”
“那关于病毒,寂灭呢?”
娜荷芽把面具冲王诩扔了出去,王诩闪身躲过,娜荷芽却趁机没入了白色的羊人群里,进攻开始了。
王诩伸出手接住了回旋回来的面具,“罗睺。”
两个行刑官和两只脚站立的羊打在了一块,行刑官这种能轻松拿捏王诩和近神级生物的存在,竟然和羊人打了个旗鼓相当,随着羊人越来越多,甚至两个行刑官已经落入了下风。
“背弃守护着的诺言,监守自盗是何罪?”王诩大声问两个行刑官。
“首恶诛,后者逐,得利者同罪。”
“娜荷芽,北风,树人有罪!”
“杀。”一斧挥去,一枪刺来,白潮崩解化为飞灰。
此时,天上出现了像是白色蜈蚣一般的光尘号,钱多多站在头部俯视着下面。
“撤,绕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