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就是他们师生也终于是团聚了。
此时,一个梳着大背头,穿着西装长相异常精致的青年男人正倚靠在真皮沙发上,正用着看死人的眼神凝视着面前被黑衣保镖按在地上,不断发出求饶呜咽声的男人。
男人长得很是凶狠:寸头,刀疤脸,一身膘,脖子上挂着一条大金链子,中指还少了一节。
虽然他中指为什么少了一节花兰不知道,但是他的形象非常符合花兰印象中的黑社会分子。
青年男人看了地上的彪哥一眼,从内兜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雪茄。
淡淡的白烟从青年男人的嘴中吐出,缓缓在彪哥头上游荡。
他什么话都不说,就这么看着被捂着嘴,呜呜噫噫的彪哥给他表演背起运动。
不知是彪哥的动作不标准,还是彪哥叫得不像鲁智深强装林黛玉,直到他手中这卷雪茄燃烧过半,青年男人依旧神色淡淡地看着他。
直到……彪哥磕头时的血迹溅到了青年男人的皮鞋上,青年男人平淡的脸上这才升起一抹愠色。
他站起身走到彪哥面前缓缓蹲下,看着彪哥血肉模糊的脸,就将还在燃烧的雪茄烟头点在了彪哥的眼睛上。
“呜!”
一道激烈的呜咽声从彪哥被胶带粘死的口中倾泻而出。
看着彪哥就这么硬生生瞎了一只眼睛,众人都不由得屏住呼吸,不敢惊动青年男人半分,生怕他就此转移目标,而自己成了那个靶子。
“赵渊,你还记得你进我们顾峰的时候还记得顾峰的规矩吗?”
青年男人带着笑,用着极其温和的语气对着赵渊轻语。
若是男人那双高档手工皮鞋没有踩在赵渊的手上,那大抵还能让旁人有所瞎想,以为这个人是个什么绝顶温柔有理的人。
赵渊的呜咽声在男人清润的嗓音下,显得格格不入。
“背叛,我们顾峰最见不得的就是背叛的人,你说你,好端端的,我顾宴珩是少你钱了还是少你女人了?还是没有罩着你?非要吃里扒外出卖我?嗯?”
顾宴珩歪着头,撕开封住赵渊的胶带掰开他的下巴,就这么把那已经熄灭的雪茄烟塞进了他的嘴里。
赵渊拼命地摇着头,用仅剩的一只眼睛带着求饶,看着顾宴珩,嘴里不断呢喃着:“我错了顾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给我一次机会吧顾总!”
顾宴珩眯起右眼,坐在沙发上朝着赵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小点声,我不喜欢聒噪的人,你呢,也不要说我狠辣,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有些东西进了你的嘴那就是你的东西,进了什么东西,我不过问,你懂吗?”
说着,顾宴珩撑着头,朝着赵渊挑了下眉。
旁边押着他的保镖立刻松开了赵渊。
赵渊看着顾宴珩的眼神立刻明白:这是顾总给他的机会!
于是他立刻就把那嘴巴里的烟草咬得碎碎的,囫囵往嗓子眼吞。
吞得干干净净后,连滚带爬地来到了顾宴珩面前。
“顾总,您的规矩,我都懂!我都懂!以后我一定好好表现!”
说着,赵渊恭恭敬敬地站在顾宴珩的身边。
顾宴珩看着赵渊,失笑道:“哪里还用以后啊?现在就给你个机会。”
说着,他把沙发上放着的枪往后一丢。
枪械的金属外壳撞击大理石板的声音格外的清脆。
赵渊还不懂顾宴珩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下一秒,跪族地上当了一晚上背景板的单身跪族们就听见顾宴珩身边的秘书发话了。
“今天顾总心情不是很好,顾总喜欢热闹,谁能让顾总开心了,重重有赏。”
说着,那些保镖松开了钳制。给跪在地上的花兰几个人身体上的自由。
程放还不明白顾宴珩秘书话里的意思,但下一秒,他就看到旁边的花兰和孙柯已经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