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芙蓉在一旁叫唤道:“是白灵娘娘。”
毋不言和毋不语恭敬道:“那我们尊称您为白灵娘娘。”
“可。”
白灵娘娘问:“你们师承何处?”
毋不言和毋不语对视一眼,由毋不言答道:“我们是石景山座下弟子,师傅仍承全道长,师傅只收了我与师妹两名弟子,我与师妹自懂事起,便在石景山了。”
“承全?听着有些耳熟,是不是那个邋里邋遢,喜欢喝酒的臭道士。”
毋不言和毋不语尴尬地笑了笑,“正是。”
“我与他颇有些渊源,承全那小子还是有些本事的,你们既是他座下弟子,那我便放心了,明日若真有那奸邪到来,你们出手即可,倒用不着我出马。”
“是。”
白灵娘娘连日奔波赶路,众人不好再打扰她休息,便纷纷退下。
回到院子里,万南星兴奋地跟胡圣渊说:“外祖母好生厉害,定能保你父女二人的性命。”
“你放心便是,有外祖母在,不要说是一个恶仙人了,就是一群恶仙人来也不怕。”
万南星多日来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她还以为外祖母不来了,没想到正好赶在前一天到来。
晚上,万南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胡圣渊也被她吵得睡不着,胡圣渊抱住万南星问道:“怎么了?”
“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事关你父女二人的性命,我如何能安眠?”
“没事,等过了明日,一切都会重新好起来的。”
胡圣渊为了哄万南星,只能变回大白狐狸,让万南星躺在他身上,万南星躺在他身上,被满满的安宁感包围,困意渐浓,很快就睡了过去。
现下是秋高气爽的季节,入夜后的气温堪比冬季,所以万南星躺在胡圣渊身上才不觉得热。
梦中的这一天终于来临,万南星和胡圣渊都起得很早,吃过早膳后,万父万母和万阳夫妻俩都给小芙蓉送了生辰礼。
万南星同万父万母说了不用大摆筵席,但万父万母为了喜庆热闹一些,还是请了人来府里唱戏。
一家人都在看戏,包括毋不言和毋不语师兄妹以及白灵娘娘都在一旁偷偷看戏。
正看到精彩之处时,下人走到万南星旁边,说门口有一个奇怪的人想要进来,还说府里有妖怪。
万南星双手紧握成拳,来了,总算来了。
万南星站起身,把小芙蓉托付给万父万母,说她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
胡圣渊跟着她一起往外走去,毋不言和毋不语以及白灵娘娘紧随身后。
走到大门处,只见一个身穿藏青色道袍的一名男子站在门口,男子面容沉肃,好似刚正不阿的天将一般。
男子看到跟在万南星身旁的胡圣渊,不等众人反应,立即拔剑相向,“妖怪,拿命来。”
胡圣渊吓得后退了一步,万南星赶忙扶住他。
一霎时,那剑又被一股不明之力立时反弹回男子身上,男子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男子很快起身,眼神四处转了转,“是谁?”
那股力是白灵娘娘所出,只不过白灵娘娘并没有现身,毋不言和毋不语站了出来。
男子既震惊又愤怒道:“是你们,你们是承全的弟子,为何要帮着妖怪?”
“您认识我们师傅?”毋不语疑惑道。
“承全原是我师兄,可他叛出师门,为师门所不耻。”说起承全,男子的表情极为痛恨,就像被心爱之人背叛了一样。
毋不言和毋不语一时不该如何是好,这恶仙人竟是他们师傅的师弟,虽说他们师傅已经出走师门,可名义上,他们还是得尊称此男子为“师叔”。
“按理来说,你们应该叫我一声九秦师叔,可承全已经叛出师门,你们又帮着妖怪,不配如此称呼我。”
九秦重整旗鼓,拿起剑又往胡圣渊身上刺去,毋不言和毋不语赶紧拔剑与九秦对抗。
白灵娘娘为了不波及到凡人,特地设置了一个空间让他们对打。
毋不言和毋不语二对一对上九秦,一开始还是处在上风,可他们作战能力到底不熟练,比不得身经百战的九秦。
且九秦打起来不要命的劲头也是足够吓人,毋不言和毋不语只守不攻,很快就处在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