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名喽啰兵答应一声,上前换下两名喽啰兵,把楚魁押着给带了下去。
白袍寨主又用手一指楚魁的那匹千里浑:“把这匹宝马良驹也带下去,好草好料,好生喂养,不得有误。”
“得令!”旁边的几名军卒答应一声,走上前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千里浑给拉了下去。
随后,白袍寨主见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遂独自一人,迈步朝着聚义厅的方向走去。
时间不大,白袍寨主来到了聚义厅的外边。守门的喽啰兵想要行礼,他把手一摆,迈步径直朝聚义厅内走去。
白袍寨主几步来到聚义厅内,他抬头望上一看,就见正中央石台上放着三把虎皮高脚椅。
正中的这把金交椅上,端坐一人。此人生得剑眉虎目一团正气,一身铁盔铁甲,斜披着皂罗袍,腰悬宝剑是威风凛凛。
右边那把金交椅上也坐着一人。此人浓眉阔目,锐气十足。一身金盔金甲,外罩绿袍,腰悬短刀,英姿勃勃。
白袍寨主一看自己的两位结拜兄长正在聚义厅中等候,连忙上前一步,一抱拳:“大哥,二哥,小弟巡山回来了。”
“哦,贤弟此次去巡山,山寨防务可好。”坐在正中央身穿铁甲的大寨主文闻言开口问道。
“大哥放心,山寨防务一切安好。只是,小弟此次巡山发现有官府之人偷看我山势,不过已被小弟抓获,现押在聚义厅外,听候二位兄长发落。”
“哦!”坐在一旁的那位金甲绿袍的二寨主闻言,面色就是一变,冷声喝道:“哪里来得匹夫,竟如此大胆,偷看我们山寨,带进来!”
白袍寨主随即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带进来!”随后,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两名身材壮硕的喽啰兵押着楚魁进了聚义厅。
楚魁被带进来后是立而不跪。两名喽啰兵厉声喝道:“跪下,跪下!”楚魁说什么也不跪。
两名喽啰兵见状大怒,就要上前动手。大寨主一看,忙把手一摆:“退下!”两名喽啰兵见大寨主发话,这才退到了一旁。
大寨主借着这个空隙,上下打量楚魁。此时楚魁身上的白灰,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人也清醒了许多,但两只眼睛依旧发红。
就见楚魁身材魁梧,一身牛皮盔甲,浓眉大眼,一团的正气,不似奸邪小人。大寨主看罢多时,目光微闪,随即开口道:“你是何人,为何偷看我山寨?”
楚魁抬眼往上看了看,也看见了另外全身披挂的两位寨主。他心中暗想:“看起来,这山上的三位寨主都不是等闲之辈。”
楚魁心里正想着,忽听大寨主开口问话,连忙答道:“在下只是误入卧牛山,绝非有意偷看山寨。”
楚魁这话刚说完,就听一旁的那位金甲二寨主怒喝道:“呸,你这朝廷鹰犬,少要胡言。说,是何人派你来偷看山势,又有多少兵马要来打我卧牛山?说了实话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楚魁一听哈哈大笑:“哈哈哈,想不到,堂堂卧牛山的寨主竟都是些无脑莽夫,不听人言!既然如此,我多说无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只可恨我身为边军不能战死沙场,为国尽忠,倒死在你们这帮鲁莽无知的山贼手里,实在是心有不甘!”
楚魁这一句话把卧牛山的二寨主、三寨主气得火冒三丈,两人抽出腰间短刀,齐声怒喝:“匹夫,休得猖狂,今日我二人就将你乱刃分尸!”
说着,两人手提短刀,迈步上前,就要动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旁的大寨主脑筋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大喝一声:“二弟,三弟且慢动手,给我退下!”两人一听大哥发话,只得收刀退在一旁。
大寨主劝住两位兄弟后,又问楚魁:“这位将军,不知你是哪路边军,可否报个身份?”言语之间,比起先前缓和了许多。
楚魁注意到了大寨主言语间的变化,不由得一愣:“为何我一说边军,此人语气温和了许多?也罢,告诉他也无妨,临死也算留个姓名!”
楚魁想到这,冷笑一声:“你且听好,某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顺州边军王元帅麾下的大将,楚魁是也!”
大寨主不听则可,一听这话大惊:“哎呀,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来呀快快给楚将军松绑!”
这才有一段:冰释前嫌,巧遇走线锤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