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海一看此人是火往上撞,他用刀一指:“对面番将,你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那员番将见状把掌中的那杆九鬼托天叉一横:“要问我,我乃石元帅帐下的大将血修罗呼尔必是也!南蛮,你竟敢打伤我军大将,今日某家就宰了你为萧将军报仇!”
说着,呼尔必催动胯下的这匹红鬃卷毛兽,舞动掌中的这杆九鬼托天叉,就要准备动手。
另一边,金天海见状,也单手紧握自己的这口劈水电光滚龙刀,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就在这么个时候,金天海忽然间就听见身后有人高声喊道:“兄长少歇,且将这一功让给小弟吧!”
金天海闻言,回头一看,就见一匹青鬃马直奔疆场,马背上端坐一员大将,一身金盔金甲,外罩绿罗袍,手里提着一条龙头凤尾棍是威风凛凛。正是自己的结拜兄弟彭秀。
就见彭秀催马提棍来到疆场,冲着金天海一笑:“兄长,你已大战多时,也该休息休息了。兄长可回阵少歇,且将这番奴交给小弟。”
金天海见兄弟跃跃欲试,知道他很想打上这一仗。自己先前一番大战也的确有些累了,让他上阵倒也无妨。不过那呼尔必的暗器十分厉害,金天海有些放心不下,怕兄弟着了道。
于是,金天海转头对彭秀叮嘱道:“贤弟,既然如此,这一阵就交给你来打,不过那番奴暗器厉害,贤弟可要多加注意。”
彭秀闻言一笑:“还请兄长放心,小弟心中有数。”说罢,彭秀催马提棍上前,与呼尔必马打对头。金天海则调转马头回归本阵为彭秀观战。
且说彭秀催马上前,用手中大棍一指:“呼尔必,莫要猖狂,我彭秀来陪你走上几合!”
呼尔必正要动手,忽见对面换上来一个用棍武将,他上下一打量,见彭秀相貌堂堂,目光也是微微一闪,随即怒喝道:“好,某家今日把你人头取回,也算功劳!”
说着,呼尔必抡起钢叉就要动手。彭秀见状忙把大棍一横,微微一笑:“呼尔将军且慢,在下有事与将军商议。”
呼尔必正要动手,闻听此言,就是一愣,他忙把钢叉收回,怒声道:“你这南蛮,要打便打,何来这许多话,莫非怯战不成?”
彭秀微微一笑:“呼尔将军莫急,在下久闻呼尔将军武艺高强,血修罗之名威震大漠。在下不才想与将军来场君子战。你我不用暗器,单打独斗,不知将军敢否?”
彭秀果然机智,一上来一句话就把呼尔必暗器这一手段给禁止了。要知道,那时双方将领交手还是颇有武德的,这种打赌独斗的方法一般很是有效。
呼尔必闻听此言,当时就明白了:“这南蛮还真是狡猾,竟然想用此法让我用不了暗器。我若是不答应,倒是显得我胆小怯阵了。”
呼尔必转念又一想:“也罢,我就不用暗器和他打上一场,凭我胯下马掌中叉,想要胜他应该并非难事。”
想到这,呼尔必朗声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某家与你单打独斗,来一场君子战。”
“好!呼尔将军果然英雄气概,在下佩服。请!”彭秀闻言笑道。随即,单手提棍做好了准备。
呼尔必闻言冷笑一声:“既然如此,南蛮且接我一叉!”说着,呼尔必催动卷毛兽,抡起九鬼托天叉,一个泰山压顶,钢叉挂着风声直奔彭秀的头顶砸去。
彭秀一看叉来了,不慌不忙把掌中的龙头凤尾棍举起,一个横担铁门闩,钢叉正砸在棍上。
“当!”两件铁器在空中相碰,发出一声巨响,直冒火星子。两人都被震得在马上一晃悠,战马各自倒退了数步。
两人各自勒住战马,倒提兵刃,心中都暗自称赞对方气力不小。随后,两人各自催马抢到垓心,二马相交,棍叉并举是斗在一处。
欲知此二人交手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