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桥县隶属平阳府,而平阳府隶属临州,赵太守就在临州当值,是临州最大的官。
赵家在临州也是有铺子的,一直由许氏交由临州太守府上的管事打理。
石桥镇上的赵府,只是赵家的老宅子,赵老夫人年老思乡,便时不时的回石桥镇上住些日子,但这次回石桥镇,她好些日子都没回临州。
许氏不知婆母为何突然问起铺子的事,但还是耐心回道:“确实用的谢家的酒水,母亲的意思是?”
“交待管事,谢家的酒水咱不用了。”
许氏一时有些为难,她也曾考虑过换掉谢家的酒水,但谢府的酒水一向受临州城的人追捧,若是他们突然换了,他们在临州的酒楼生意也会受到影响。
“母亲,恐怕…”
赵老夫人不悦道:“你怕什么,除了谢家,不还有纪家吗?”
为了婆母的身体,许氏只好先应下来。
她心想,看来婆母真是恼了谢家。
谢家办的这叫什么事啊。
不过,纪家的酒水口味要比谢家差了许多,若是盲目换了酒水,酒楼的生意怕是也会受影响。
算了,生意上的事,一直是府中管事在与谢家交涉,回头她问问管事再说吧。
这么想着,她便应了下来
赵老夫人继续道:“去给那些人都打个招呼,谢家这样人品做出来的酒水,他们敢用,不怕喝出人命吗。”
许氏自然知道婆母说的是哪些人,无非是临州城内,包括各大府城的那些酒楼和酒肆,好多铺子用的都是谢家的酒水。
但婆母这手伸的也太长了,他们管好自己家就好了,还能管得了别家吗,传了出去怕是对赵家不利啊。
虽这么想,许氏依然应了下来:“好,我这就去安排。”
…
云知砚不在家,只剩下了云知澜和云知礼两人一起去书院。
这日,云知澜在午休时间时,顾不上吃午饭,又跑去药铺卖药材。
他想着卖了药材换了钱,给云扶买一包猪肉脯吃。
由于怕时间来不及,他跑得快了些,不小心撞到一个人,险些摔倒。
“对不起爷爷,您没事吧。”
可抬头,把他吓了一跳。
他只看到了来人满头白发,但抬起头才看清楚白发老者的长相。
对面这人一身青衣,身形飘逸,手执折扇,他肤如玉,相貌英俊,气度非凡,这哪是爷爷啊,分明是大哥哥。
不,不,确切的说是位仙子。
唯有那满头白发显得很是突兀,但又多了一丝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