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砚道:“不知者不为错,子期兄大可不必这么自责。说实在的,我大哥也有错,是他事先没有与你讲明。”
“ 不,这事不能怪他,他也是怕伤我,他之前确实有跟我讲过,梅先生已经定亲了,是我自己不死心。”
“我刚才不分青红皂白的揍人,我应该向他道歉才是。”
陈子期虽心痛,但梅书语嫁人已成事实,他早先也有心理准备,但他不能因此再失去云知谦这个好兄弟。
好在云知谦的为人他也是知道的,不会与自己计较太多。
见陈子期脸露愧疚,云知砚一把将他拉回:
“子期兄,你俩全都冷静一下再说吧,更何况今日梅伯母也在。”
陈子期停下脚步:“对啊,还是三弟想的周到,那我日后再来找你大哥道歉吧。”
见陈子期上了马车,催马夫赶快离开,云知砚总算松了口气。
云知砚回到院中。
云正青道:“那孩子走了吗?”
云知砚道:“子期哥走了。”
刘氏有些埋怨云正青:“刚才他揍人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点,瞧谦儿脸上被揍的。”
云正青早就看出了陈子期打人,是为梅书语。
“孩子们之间的事,还要孩子们自己来解决,我们做长辈的怎能插手,那不是凭白添乱吗?”
再说,他相信自己的儿子能解决好。
云知砚道:“大哥,我们回屋聊聊。”
云知谦随着云知砚去了他的房间。
“三儿,子期他…他怎么说的?还在生气吗?”
云知砚将他与陈子期的谈话又讲了一遍。
云知谦突然笑了,拍了拍云知砚的肩膀:“谢了,三弟。”
三弟果真狡猾。
“大哥,你办的好事,你竟还有脸笑。日后你自己的好友你自己来维护吧,可别让我这个当弟弟的再操心了。”
云知谦道:“好,放心吧,这次是我的错,日后我再也不会碰到这种事了,娶你大嫂一人此生便足矣。”
云知谦再次回到厅里。
屋中的人早就看出,陈子期这次揍云知谦,是为梅书语。避免尴尬,屋中的人谁都没有再提起此事。
果真,又过了十日,陈子期在镇上刚好再次碰到云知谦。
陈子期率先先口:“云兄,上次之事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