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在科考前,他就想办法撮合下两个孩子,将两个孩子定下。
在乡下读书的孩子,能得到许院长的邀请,可见这孩子确实优秀,能考出头也是迟早的事。
“你三哥什么时候进京?”
“应该再过几日吧,白鹿书院离京很近,在科考前三哥才来。”
周锦良道:“好。多谢世侄女的画了,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来寻我就是,不用跟我这么客套。”
云扶笑着道:“好,日后我不会再与周伯父客气了。”
云扶总觉得周锦良怪怪的,问的太多了点。
周锦良回到周府,直接来到了女儿周清禾的房中。
周清禾连忙起身行礼:“父亲。”
周锦良见女儿又在作画,将手中的两幅画递给了她。
“瞧瞧怎么样?”
周清禾打开鉴赏了一番,忍不住夸赞道:“真是好画。”
再仔细看,她忍不住惊讶道:“父亲,难道这是松鹤先生的画作?”
“禾儿也认出来了?”
周清禾望了眼周锦良:“父亲,你不要告诉我说,这画是你买回来的。”
周清禾也了解自己的父亲,他很是清廉,俸禄也有限,他即便喜欢那些大师的画作,怕也是舍不得花钱买的。
周锦良神秘兮兮的说道:“女儿,不瞒你说,我认识松鹤先生,他长得可是一表人才,他今年二十岁还未婚配,你有没有兴趣认识下。”
周锦良可谓是对他的这个女儿的终身大事愁坏了,都十六岁的年纪了,亲事还迟迟未有着落。
他这个女儿喜欢作诗作画,温婉孤冷,一般的男子他都看不上。
女子一般在十三四岁的年纪便相看,她如今都十六岁了,他这个做父亲的着急啊。
周清禾将画放下,望了眼周锦良:“父亲就不要诓骗女儿了,我都听说了,松鹤先生是个鹤发老翁。”
“那好,既然你不嫁人,那画给我吧。”
周锦良拿起画便想卷起来,却没想到被周清禾按住,怎么都不肯松手。
“给我啊。”
“父亲,你人可以走,将画留下。”
周锦良没理会她,将周清禾的手掰开。
周清禾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父亲将画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