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位公子穿着打扮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只身上那身狐裘看毛质,怕也是价值千金。
而云知砚穿这一身确实也很扎眼,原因是,谁都不像他穿的这般厚实。
有人心中暗骂他,是不是有大病,这天气用得着穿这么厚吗,何况是个男儿家,有这么怕冷吗。
周清禾看到云知砚与旁边的姑娘有说有笑时,更是踌躇不前了。
同时,春熙也看到了这一幕,她有些替周清禾不值:
“姑娘,你提前几日为他准备考试所用,但人家穷小子已经攀上高枝了,你看他手中提的考篮里满满当当的,怕是比我们准备的东西还要好。”
“是啊,怕是他已经有了。”
周清禾喃喃道。
但公子那日帮她是事实,即便公子有了,她也应该将自己的一番心意尽到。
周清禾取过春熙手中的篮子,鼓足勇气走到云知砚身边道:“公子,那日多谢了,这是我的一番心意,望您收下。”
云扶见有女子前来给三哥送东西,立即提起了兴趣。
她打量这位女子,大概十六七岁左右,长相秀雅脱俗,穿着一身淡紫色襦裙,三千青丝简单的挽了个发髻,三缕青丝垂在胸前。
不错不错,与三哥倒是挺般配的。
云扶不知道三哥与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情况,便站着未言语。
而周清禾也同样望了过来,只看了云扶一眼,她便垂下了眼睑,她承认,他身边的这位姑娘比自己生得美。
云知砚行了一礼道:“多谢姑娘,在下已经有了。”
周清禾有些失落:“公子有是公子的,与我的一片心意不冲突的。”
周清禾将篮子塞到了云知砚手中,转身便走了。
云扶上前问道:“三哥,那位姐姐是什么情况?”
云知砚淡淡道:“只不过是回京路上偶遇,那位姑娘的马儿失蹄,我刚巧经过,便顺手帮了她一把。”
云扶笑嘻嘻问道:“只这些吗?没有别的了吗?比如她说以身相许以报救命之恩啥的。”
云知砚睨了她一眼:“又打趣你三哥,小心我从贡院出来,给你找个男人将你嫁了。”
云扶闻言赶忙闭嘴。
周清禾与春熙上了马车。
而马车卡在了路上,往前走不了,想回去更难。
春熙有些埋怨:“早知那位公子有了,姑娘还用得着给他送吗。
我猜他那日说自己吃不上饭,就是为了驳同情的,现在竟能骗得他旁边那位姑娘送他入场考试,还给他买了这么多东西,真是个无耻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