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砚叹了口气:“唉,若是落榜,我也只能回乡种田了。妹妹,我是无颜面对爹娘了,你还是不要劝我了,还是让我…”
云扶赶忙拦下匆匆往外走的云知砚:“三哥,你不要这样,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这不怪你三哥,是那个主考官太缺德了,怎么就平白的只针对三哥呢。”
云扶越这么说,云知砚越是委屈:“我这三年时间白费了,我不甘心,我还是别活了…”
云扶劝道:“三哥不要这样,这不是还有周伯父嘛,他会帮你的,他可是翰林院大学士。对吧周伯父?”
周锦良赶忙说道:“对,对,我会帮你的。若是你运气好能过了会试,下个月的殿试考策问,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会帮你一起押题。”
云知砚拱手道:“那便谢过周伯父了。”
其实,在刚来到内院时,云扶给云知砚使眼色的那一刻,他便立即明白了妹妹的意思,便配合妹妹演戏。
周锦良一顿,不好,他怕是上了这俩孩子的当了。
唉,罢了,罢了,谁让他拿了人家的画,非但没有帮上什么忙,还差点害他落榜。
不过,这兄妹俩联手算计他,他还是有点小生气。
“丫头,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公务没办,饭我就不吃了,我先走了。”
走了两步,周锦良又停下脚步,看向云知砚:“明日下午去我府上。”
“好,周伯父您慢走。”
云扶和云知砚也出去相送,将周锦良送到了香云庄门口。
周锦良走后,云扶问道:“三哥,你所说的,针对你的主考官就是他啊?”
“对,就是他。不过,周大人刚才没生气吧?”
云扶笑了:“若是周大人,那三哥不用担心了,他人很好的。你要是怕他生气,明日去周府时,带上一幅画给他便可。”
“说起来周大人也是自己人,他的恩师是我们大嫂的祖父,我去参加常清清的及笄宴上被人为难,还是他帮了我。”
“哦?”
云知砚有些惊讶,看来在贡院时,周大人对他误会颇深啊。
云绣庄开张第一日就大卖,将香云庄的生意抢了大半。
宋摇很是满意,觉得救下唐心心的决定是对的。
可她此时高兴的太早了,就在云绣庄正忙着接客人时,有二三十妇人上门了。
“给我打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