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又立即否决,云破那小子早就死了多年了,他死的时候,还是她亲眼看着盖棺的,怎么可能是他的后人。
冯氏看出魏氏的不对劲,问道:“祖母,你这是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魏氏稳了稳心神道:“无碍,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
“那孙媳帮您按按头吧。”
“好。”
冯氏忍着魏氏身上的味道,帮她按了起来。
心中暗暗咒骂着,这老婆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归西。
这老婆子一身的老人味儿,要不是将军府如今还是她在掌家,她怎么可能整日来她房中献殷勤。
希望她做的这些没有白做,等老婆子咽气那天,将掌家权留给她。
就在这时,云怀川也进了门,瞧着心情不错。
“给祖母请安。”
魏氏见是云怀川,立即来了精神。
“川儿来了,快坐。”
云怀川平时都在书院,因今日殿试放榜,院长为了激励学子们,特意休沐一日,让他们前去御街见识下,今年新科进士们的风采。
他去瞧了,为首的新科状元震撼到他了,才二十岁刚刚及冠的年纪便中了状元。
恰巧,新科状元也姓云。
这让他有了一丝侥幸,若是新科状元与他是族亲,那么,日后他在科考上,也好请教云知砚。
他年纪轻轻便中了状元,可见他在学业上的造诣。
云怀川坐下后,问道:“祖母,今年的新科状元您也听说了吧,也姓云。孙儿还是第一次碰到除我们将军府外,另外姓云的人家。
孙儿想问问祖母,祖父或曾祖父一脉有没有走失的亲人?”
云怀川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
“不会,云家祖上传到你祖父与你父亲这里,只剩一脉了。我也曾听你祖父讲过,云家祖上是其他地方搬来的,至于到底哪里,他也不知。”
“再说有姓云的也实属正常,也不一定是我们的族亲。”
云怀川有些遗憾:“祖母,孙儿想抽时间去拜访下新科状元。”
魏氏闻言觉得可行,兴许新科状元能看在都姓云的份上,在学业上能帮川儿一把。
她吩咐王妈妈:“去帮川儿备份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