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去县衙。”
来到县衙,云扶道:“许姨,你去击鼓。”
许姨怔愣了下,最后还是击起了鼓。
在外值岗的衙差有人认出了云扶,见是状元郎的妹妹,他再不敢耽搁,进去请示了徐县令。
在许姨击鼓的那一刻,县衙陆续围满了百姓。
纷纷议论,当今状元郎家中最近发生之事。
“升堂!”
随着徐县令的高声呼喊,衙役们齐声应和,一边高喊“威武”,一边握着水火棍敲击地面,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徐县令按照流程办事,整个升堂过程很快。
云扶、许姨与英娘婶子全都跪地,但云知澜像个门神般站在云扶身后,半点下跪的意思都没有。
而堂外也围满了百姓。
徐县令刚想拍响惊堂木斥责,却被师爷拦下,冲他摇了摇头。
徐县令顿时明白师爷的意思。
看这位气度不凡,万一是京城的哪位大人物,他可得罪不起。
再说,当初他是受了宸王的命令来做石桥县的县令,而云家人又是宸王想护着的人。
师爷笑着上前问道:“云姑娘可有状纸?”
云扶回道:“没有状纸,口述便可。”
许姨一五一十的说了事情的经过,并将自己的休书呈给了师爷。
同时,云扶也将许姨的卖身契呈了上去。
“啪~”的一声,徐县令拍响惊堂木,命令道:“去将吴贵及其家人全都抓捕问案。”
令签扔下,衙差纷纷出动,前去抓捕犯人。
在衙役抓人的空档,有个下人前来在徐县令耳边轻语了几句,徐县令大惊,赶忙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眸中复杂,左右为难。
在堂下的云扶与云知澜显然也看出了这点。
果然,在吴贵与其儿女被抓来时,吴贵说道:“大人,冤枉啊,那婆娘手中的休书是假的,大家都知道,小人不识字,怎会写休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