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在铺中歇着,照样拿工钱,何乐而不为。
云知澜似乎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两位大夫放心,过不了几日,有你们忙的。”
果真,又过了几日,回春堂医馆开始陆续进人。
来的人,不是面上红肿,便是长了疹子,或者面色发暗,出现黑斑。
怪不得妹妹让他将医馆开在这里,云知澜终于明白,原来是对面云绣庄的水粉出了问题。
用得起云绣庄水粉的几乎都是京城的贵女,都是不缺钱的主儿,她们的脸成了这副样子,一般府中的府医只是略懂医理,治不好她们的脸,便只好出来找大夫。
外面有名望的大夫那里,她们又不敢去,若是碰到了熟识之人,传了出去,她们的脸面也就不用要了。
她们本想是想找云绣庄算账的,刚好看到云绣庄对面新开了家医馆,见招牌还很新,而且挂着免费问诊的幡,她们便进来试试看。
其中一位女子进门后,看到云知澜,见这位公子长得如此俊美,便有了些许退缩。
但想了想,自己的容颜已毁,还有什么好怕的,便硬着头皮将面纱揭掉,“大夫,我想瞧瞧我的脸。”
药童道:“小姐,这边请。”
药童将她请到陈、孙两位大夫面前,他二人见后有些惊讶,“这,姑娘,您平时面上有涂抹什么吗?”
只见那女子吩咐丫鬟将对面购买的帧颜水粉套盒放到桌上。
“便是用的这个。”
两位大夫各取出一瓶,打开琉璃瓶闻了闻,一股浓郁刺鼻的芳香,让两位大夫差点没有吐出来。
“这水粉不能再用了,这里面应该是掺了胡粉。”
“对,我瞧着应该也是掺了胡粉,这东西几十年前便出过一次事,被禁用了,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怎么世面上还有这东西?”
陈大夫年岁比较大,如今已有五十多岁的年纪了,三十年前他二十多岁,也是见过这种症状的。
“大夫,我的脸还能保住吗?”
那女子急得快哭出来。
陈大夫道:“这个…我不能保证。”
孙大夫也摇了摇头,“怕是难,我们只能尽力。不过我们云大夫应该有办法。”
云知澜走上前来,观察了下女子症状,又在她手臂上搭上帕子把了脉道:“能治,我保你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