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衣着褴褛,穿着单薄,满头银发盖住了整个脸庞,佝偻着老背很是瘦弱,云正青上前,撩开那疯子的头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这是照料他长大的孙伯。
“孙伯,怎么是你?”
云正青赶忙将他口上塞着的布给拿掉。
孙伯听到云正青的声音,这才抬起头来,当看到云正青的那一刻,惊愕了一瞬,随后他清醒了。
“你是谁?”
“孙伯,我是云破啊。”
孙伯摇摇头,眼神很是空洞,“不,不,你不是大少爷,大少爷早就死了。”
“孙伯,我没死,躲过了一劫,我活下来了。”
孙伯只清醒了一瞬,又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老将军,您放心,我会好好照料大少爷的。”
他说着,便拉起了旁边的云知砚,“大少爷,有我在,你别怕,那个女人若敢欺负你,我拼了这条命,也要将她赶出将军府。”
云正青一时没忍住,红了眼眶,“澜儿,快来给孙伯瞧瞧病。”
“好。”
“我没病,我没病,你这个毒妇,你害死大少爷,我跟你拼了。”
孙伯说着,便张牙舞爪的朝着刘氏跑了过来。
大家皆吓了一跳,云扶赶忙将刘氏挡到身后。
幸亏云知砚反应快,他上前道:“孙伯,我这不是没死吗?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孙伯停下,有些怔愣的望向云知砚,“做噩梦了?”
云知砚点了点头,“孙伯身子不太好,咱去瞧瞧大夫可好?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孙伯这才点了点头,由着云知砚将他带进屋中,大家皆跟着进了屋。
云知澜为他检查后道:“孙伯应该是受了大刺激。”
随后云知澜拿出银针,冲着孙伯头上扎去。
孙伯看到银针,眸子惊恐,“毒妇,我不许你再扎大少爷,我跟你拼了。”
大家看向云正青。
心中明白爹幼年时,怕是没少被魏氏磋磨。
云正青叹了口气,“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他们也得到报应了。看来我的死,才让孙伯变成这样的。”
至于孙伯为何还能活到现在,看来是他那个父亲良心还没坏透。
直到云知砚哄着,说了好些好话,孙伯才安静下来,云知澜才在孙伯头上施了针。
这时,又有下人进来禀报:“老爷,夫人,我们在一处院中,发现了一位老者躺在床上,似乎是生病了,口齿不清,给我们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