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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并没有达到他想象中，价值连城的地步。
“陆供奉，丹药可有问题？”
青年心中忐忑，忍不住问了一句。
陆鸣将丹药收好，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什么问题，东西我收下了，替我向沐家道谢一声。”
青年闻言松了口气，拱了拱手也便告辞而去。
直到对方背影彻底消失不见。
陆鸣这才转身回谷。
他知道，沐家终究耍了个小聪明，他不认识羽化丹，但学习过一些炼丹术，哪怕是不精通，但也能发现一些端倪。
从色泽来看，这显然是淘汰下来的次品。
“虽说是次品，却也算得上是羽化丹。”
他还没有与大族对抗的资本，撕破脸皮，只会惹来杀身之祸，甚至连这种残次品也将无法得到。
重要的已经不是羽化丹。
而是日后，如何避免继续发生。
陆鸣眼眸眯成了一条细线，心中对那些所谓的大族，也生出许多抵触。
“看来，不能再跟这些大族打交道了。”
“最起码，以目前的地位与身份，是不成的。”
…………
摇光城。
此时天色已经昏暗，木春堂的顶楼内，一个青年跪在地上，整个人颤颤巍巍，汗流浃背起来。
前方分别站着两道人影。
其中一个是沐长春，另外一人则是沐雪瑶。
事情并没有瞒住，沐长春终究是发现了端倪。
“长老……我……”
青年瘫软在地上，不断抬头看向沐雪瑶。
“长老！的确是我偷换了羽化丹，不要为难一个普通弟子了。”沐雪瑶摆了摆手，索性也不再隐瞒。
她虽说不是长老，但在沐家的地位与长老并无差别。
这事做的本就不隐秘，被发现也并不意外，早就做好被人识破的打算，更是料定识破也不会将她如何。
对于羽化丹的归属，族内本就分歧极大。
看似是她偷梁换柱，难道就没有，旁人暗中放任的意思。
沐雪瑶眉头一挑，直视着对方。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也不见他找上门来，八成也是没看出什么端倪。”
“我知道此事由您亲自许诺应承。”
“可如今家族的情况，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除了名列登仙榜，再无更好的办法，这等关键时刻，再分出资源给一个供奉，简直就是在浪费。”
“长老你不会真以为，区区一个供奉，凭借几枚羽化丹，就拥有拯救我沐家于水火的本事吧！”
“哪怕最后丹药被他识破，顶多是我沐家亏损一些名声。”
“根本算不得什么。”
沐雪瑶轻哼一声，也是不以为意。
沐长春深深看了女子一眼，满脸复杂之色。
“罢了！”
沐长春长叹口气，事已至此也无法挽回。
“家主最在乎声誉，此事不能让家主知道，后面的一些马脚，我会帮你掩盖过去……不对……应该说炼丹长老已经给你掩盖了。”
沐雪瑶闻言微微一怔，拱手说道：“多谢！”
盯着面前的人影，沐长春心中隐约感到几分不安。
也只能希望，事情跟沐雪瑶说的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