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95号院
闫解成,刘光天两人终于在天黑的时候,回到了四合院。
“解成,光天,你们回来了。”
两人刚进垂花门就被阎埠贵发现了。
“贾东旭和傻柱呢,事情办的怎么样?”
“车子呢?是给人家还过去了吗?”
没等闫解成和刘光天说话,阎埠贵小嘴叭叭叭个不停,同时还往垂花门外面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人。
“爸,事情没办成,出了点差错。”
闫解成说话有些虚,没有底气。
“什么叫没办成?”
“光天,你来说。”
看见闫解成那缩着个头的样子,阎埠贵心底莫名的涌上一股邪火。自己怎么叫养了这样一个儿子,你看看那个样子,整天揣着个手,缩个脖子,看人的眼神比许大茂还飘。
唉,家门不幸。
“三大爷是这么回事。”
刘光天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趁着其他人没在,先把这事和阎埠贵通通气,按照阎埠贵那抠搜的性格,现在闫刘很明显在一条战线上,肯定回去找刘海忠商量商量,关于赔偿的问题。
“你...我...”
听了刘光天的叙述,阎埠贵只感到眼前一黑,直接向后倒去。
还好闫解成离得不远,急忙扶住了阎埠贵。
“解成哥,快点掐人中。”
刘光天也是被吓了一跳,这玩意,阎埠贵再被气出个好歹,那真就完球了。
“唉..唉..唉..”
阎埠贵醒了,醒来后用手捂着胸口,不停地唉声叹气。
两辆自行车,一辆三轮车赔钱还好说,主要是这票不好弄,阎埠贵怎么也不会想到,这肉没吃上,先要从自己身上割下一大块来。
“对了, 光天,你刚才说这全是贾东旭和傻柱的主意?”
阎埠贵突然就想到了刘光天说过的话。
“三大爷,是贾东旭,就是贾东旭非要赌,拉都拉不住。”
刘光天急忙又描述了一遍。
“哈哈哈。”
阎埠贵笑了。
刘光天,闫解成两人快哭了,三大爷这是气疯了呀。
“爸,你疯了?”
闫解成话刚出口,就被一巴掌抽在了脸上。
“我打死你个小畜生,竟敢咒你爹疯了。”
阎埠贵也不笑了,直接抽了闫解成一巴掌。
这一下把闫解成委屈的不行,自己关心人还关心错了,可是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吐槽两句。
“你俩过来,我有事交代你们。”
阎埠贵眼睛一转,想到了办法,那就是趁人都过来之前, 嘱咐刘光天和闫解成两人,到时候死死的咬定,就是贾东旭的主意,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了。
刚交代完毕,四合院人听到动静,都来到了前院。
“光天,解成,你们买的肉呢?”
“快点抬进来,终于等到你们回来了,我一天没吃饭了,就等着晚上这顿呢。”
“对,对,都是自己人,现在就不要藏着掖着了。”
“就是,快把贾东旭和傻柱叫出来,开始分肉吧。”
“.........”
四合院众人现在还没意识到出了问题。无论众人说什么,刘光天和闫解成两人就是低着头,也不言语。
“老闫,怎么回事?”
易中海终于发现了端倪,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四合院这群小子,他太熟悉了,如果事情办成了,办的又漂亮,肯定会大肆吹嘘一番的。
现在再看刘光天和闫解成,两人像个鹌鹑似的,缩个脖子,一动不动的,肯定出了大事情了。
还有贾东旭和傻柱两人,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让让,都让让,既然肉买回来了,我来给大家伙分,作为四合院的二大爷保证分的丝毫不差。”
刘海忠住在后院,来的有点晚,挺了个草包肚子,挤到了人前。
“贾东旭,傻柱人呢?肉呢?”
傻眼了,没有人,也没有肉。
“老闫,你快点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易中海急了,贾东旭是自己费尽心思培养的养老人,傻柱是自己的打手兼养老备胎,现在没见到人,易中海当然急了。
见人来的差不多,阎埠贵扶了扶眼睛,把刘光天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哄...”
四合院众人直接就炸锅了。
“阎老西,你给老娘说清楚,怎么都是我们家东旭的主意了。”
贾张氏听了一遍,没理解啥意思,然后问了问身边的人,才算明白了,原来贾东旭带着人在路边赌钱,把钱和自行车全输了。
这样还不算,两人竟然还去报警去了。
你说说,这赌博本来就不合法,你是有多缺心眼呀,去自投罗网?
“贾张氏,你退后,说归说,别拉拉扯扯的。”
杨瑞华自然不能在旁边看着阎埠贵被贾张氏那白骨爪抓到,他们家老闫要是破相了,还怎么去教书育人。
“我退你奶奶个腿,今天不说清楚,我和你们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