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中院,就看到贾东旭,阎埠贵两人一前一后,从穿堂走了进来。
刘国正知道又有热闹看了。
贾东旭自然是看着刘国正了,可是他没有心情理会刘国正, 阎埠贵一直在他身后跟着呢,手里还拿了根绳。
“贾东旭,你说我的钱你给不给吧?”
阎埠贵两眼通红,就那么盯着贾东旭,拿着绳子的手,还有些颤抖。
有那么一种人,只要与别人吵架,或者遇到重大的事情时,会止不住的颤抖,有的是身体,有的是手,也有是腿的。
记得当年考驾照的时候,就遇到过这样一个学员,在待考室内,紧抱双臂,浑身颤抖,说话都带颤音,就那还说自己不紧张呢。
“闫叔,你这就过分了啊,你拿不出证据,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尾随我?你要是再这样我可报警抓你了。”
比起阎埠贵,贾东旭倒是很平静,不愧是劳改过的人。
两人这么一吵吵,大院里在家的老娘们全出来了,有热闹看,谁还待在家里。
“我说张家的,这阎埠贵怎么又和贾东旭干上了?”
“二驴家的,你没听吗。老闫说贾东旭拿了他的钱,不认账,按照老闫那性格,这肯定不能算完呐。”
“难道贾东旭真的拿了老闫的钱?”
“不好说,据说前几天他们一起在易中海家喝的酒,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的事。”
“那都是三天前的事了,难道他们要一起投机倒把,结果赔了,阎埠贵不愿意了 ?”
“还真有这种可能。”
“那咱们去不去举报?”
“别瞎说,是不是还不一定能,再说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看热闹吧。”
“阎埠贵好像要来真的。”
“有可能,就是不知道咱们一会要不要帮忙。”
“看看再说。”
“......”
“贾东旭,你说你丧不丧良心?我攒点钱容易吗?你怎么就忍得下心?”
阎埠贵用那颤抖的手指着贾东旭。
“闫叔,我再说一遍,我没有见过你的钱,请你不要无理取闹。”
贾东旭可不怕闫家,一窝都是瘦猴,没一个能打的,也没有一个带种的,只会嘴上说说。
“东旭,你和阎老抠还有什么可说的,既然他非要诬赖你,那咱就让他进监狱。”
贾张氏从屋里出来,出来之前,还朝人群中看了看,由于个低,也没有瞅见刘国正。
“那行,贾东旭,今天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说着,阎埠贵解开绳子,直接穿在门槛和门梁之间的空隙处,还打了死结。贾东旭也没拦着他。
见阎埠贵要来真的,贾张氏先怂了,她以前和聋老太太经常用这招吓人,没曾想阎埠贵今天要玩真的了,这该如何是好?
“东旭,这...”
“妈,你让开,让他吊,吊死了,我多给他烧些纸。”
“东旭,你个傻子,阎老抠要是吊死在咱家门口,那多晦气,这家就没法住了。”
“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