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下午众人正在忙活着,就有人敲门。
“老闫,你这是有事?”
作为唯一一个闲人,刘国正去开门。
“刘国正,你们今天不卖东西吗?”
“上午卖完了,从今天开始就正式放假了,等到过完十五在开门。”
“嘶...”
阎埠贵那是羡慕嫉妒恨,同样是人,自己是生存,人家这过的才叫生活。
阎埠贵不死心:“那剩下的骨头有吗?”
“不好意思,这个还真没有,大骨头在前几天全部送人了?”
就是前面张主任说要慰问军烈属和困难户的时候送的,要知道大骨头在这年月那也是好东西,更何况这大骨头还是希望新村提供的,上面可是还带着很多肉的。
这一段时间,阎埠贵可是买了好几次的大骨头,便宜又实惠,这可是阎埠贵的最爱。
“能不能给我均点。”
让贾东旭坑了二百多块钱,虽说这账又算在了闫解成头上,可是阎埠贵心里仍然是不舒服的,今年他就没打算买肉。
阎埠贵早就算计好时间了,明天就是除夕了,他就专门等到下午来的,也许会有没卖完的东西让他捡捡便宜呢?
哪曾想便宜没捡到,大骨头也没了。
这下又算计失误了。
“这个没办法了,你还是赶快去菜市场看看吧,别再去晚了,那里的也卖完了。”
其实不用去看,菜市场这会肯定是没有肉,现在肉类供应本来就很紧张,但凡是有点肉,都被有关系的人预定了。
“唉!”
阎埠贵现在是郁闷又后悔,后悔自己习惯了算计,老是想着捡便宜。
这下好了,大过年的别人家里吃肉,他闫家继续啃咸菜,顶多咬咬牙包一顿白菜水饺,纯白菜馅的。
“正哥,谁呀?”
许大茂从厨房走了出来,让这货烧个锅脸上弄的全是灰。
“你们院的阎埠贵。”
“咋,阎老西也舍得买肉了?”
“大茂,这你就想多了,他是来买大骨头的。”
“正哥,你说这阎老西也真是的,大过年的也不舍得买点肉,家里又不是穷的过不下去了,整天算计,年年算计个什么劲?”
“大概是习惯了吧,想必这会来买大骨头也是在他的算计之中。”
“怎么讲?”
“想着今天最后一天了,要是有卖不完的,他就可以便宜点来买了。”
“应该就是这样,毕竟阎老西的口头禅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哈哈哈,大茂,我可是听别人说了,阎埠贵家吃咸菜都要按根数,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不过,阎老西这人也有可取之处,那就是不重男轻女。”
“只怕这阎埠贵算计来算计去,到老了会是一场空啊。”
“管他空不空,咱们弟兄们过的好就行了。”
“那也是。”
两人在这聊着,厨房传来了许母的声音:“大茂,你又跑哪去了,汤底熬好了,去把碳点着。”
“知道了,妈。”
许大茂去储藏室把准备好的木炭搬了出来,这是专门为了吃涮锅准备的。
晚上准备吃涮锅,这玩意比较省事,蔬菜洗净就行,牛羊肉切片,现在是冬季,牛羊肉都冻的硬邦邦的,正好方便切片。
酒当然是黄酒,希望新村和办事处喝的都是黄酒,尤其在这冬季,温着喝,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