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阎埠贵心里越发的不舒服,凭什么好工作都能落到别人头上,自己求上门想帮儿子找个普通工作都没有?
求上门?
阎埠贵心中闪过一道光,在他看来那就是希望之光。
自己应该是拜错庙,求错神了,有这功夫我直接去求刘国正不就行了?
想到这里,阎埠贵翻箱倒柜找出一瓶看上去就有年头酒,看了许久,脸上闪过一丝肉疼,这瓶酒可是藏了小十年了,一直舍不得喝,难道今天非要用上吗?
咬了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不就是一瓶酒嘛,有舍有得。
可是,心里咋就那么的不舒服呢?
阎埠贵开始在堂屋来回的走动,走到门口再回来,再走到门口,又回来。
时不时的看看手中那瓶酒。
“当家的,你这不去学校,在屋里转什么圈?”
杨瑞华平时就到居委会接点缝缝补补的活,每次挣个几分几毛的,这不今天活少,干完的早,回来的就早,还没进家门,就看到阎埠贵在屋里走来走去,有种神不守舍的样子。
“这瓶酒可惜了。”
阎埠贵所答非所问。
“舍不得喝,那就别喝了。”
看到阎埠贵手中的酒,杨瑞华以为他馋酒了。
“不是我喝,是要送人。”
阎埠贵的注意力仍然在那瓶酒上。
“送人?你疯了?”
说着杨瑞华还用手试了试阎埠贵的脑门,结果感觉很正常。
阎埠贵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杨瑞华一个家庭妇女更是拿不定主意,平时她都是听阎埠贵的。再说了闫家所有需要拿主意的事,都是阎埠贵说了算。
“上门去求人,不拿东西也不行。”
“当家的,人家刘国正什么都不缺,也许人家不计较这呢?”
“你个老娘们懂个啥,别管人家计较不计较,咱都不能空着手。”
“那..算了,你自己想吧。”
杨瑞华拿个鞋底直接去了中院,找人聊天去了。虽说她也羡慕李金枝,可是她心里清楚,旁人想进办事处那也只能想想,所以她也不上心,有这功夫不如聊聊天,纳个鞋底来的实在。
自家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杨瑞华自然也清楚,她也没有劝,她知道阎埠贵自己不撞南墙,是劝不动的。
“算了。”
又想了许久,终究是舍不得,又把酒放在了柜子里,拿上自己喝剩下的那瓶酒,用水重新灌满,找个毛巾擦干瓶身,提着就出门了。
“老许家的,下班了?”
阎埠贵来到办事处,就碰到了刚出门的许母。
“老闫啊,要买肉等下午吧,现在下班了。”
看到阎埠贵,许母以为他是来买肉的。
“我不买肉,刘国正在吗?我找他有点事。”
“老闫,你找国正什么事?”
许母警惕的看着阎埠贵,作为多年的老邻居,她当然清楚院里每个人的性格,这阎老抠又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有个事要和刘国正商量一下,麻烦你通知一下。”
关于求工作的事情当然不能随便与别人说。
“那好吧。”
许母进去了一趟,出来后,让阎埠贵进去,自己回家了,反正下午上班时间还早,趁着这个时间在家打扫下卫生,做点针线活,一天时间安排的很紧凑,反正又累不着。
“闫老师,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