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那些闲人今天算是开眼了,直接把人举起来,一手一个,那要多大的力量?
有这样的人在办事处,地上跪着的那两位还敢来找茬,这就是典型的挑着灯笼去厕所-找死。
“崔哥,你说傻柱怎么还不回来?”
又跪了好一会,看热闹的人都散了,两人也没有等到傻柱。
“阎解成,你还有心关心傻柱,我今天算是被你害惨了,你们一家子都是害人精呀。”
崔大可不停的用手搓着大腿,试图用这种方法来缓解已经麻木的双腿。
“崔哥,这能怨我吗?他们家的饮料确实是比北冰洋贵了。”
阎解成有些小委屈,造成现在的局面他是有责任,可是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不就是为想给崔大可省五分钱。
“贵,贵你-麻-痹,你个煞-笔玩意。”
见阎解成还敢提饮料那茬,崔大可张嘴就骂了起来,自己这完全就是受了无妄之灾。不过他也是看透了阎解成这个人,就是个软蛋,所以才敢出口骂他。
“崔哥,你怎么骂人呀,骂人是不对的。”
阎解成是真的没有想到,崔大可会张口骂他,可是他不敢还嘴,在厂里的时候,他可是见了,李厂长对崔大可那可是很器重的,再说了,自己等会能不能站起来,还要靠崔大可。
“骂人?阎解成,你踏马的也是人?”
“崔大可,你再骂,我生气了。”
“呦呦呦,阎解成,我给你脸了,你个软蛋玩意,你生气能怎么着,骂我?还是打我?”
“我..我..”
“滚一边去,别我我的了,离我远点,咱们以后不是朋友了。”
“崔..”
“崔尼玛啊崔,你离我远点。”
见崔大可是真的生气了,阎解成只能蛄蛹着往旁边挪了挪。
“玛德,傻柱也是个煞-笔玩意,到现在都没找到人,这轧钢厂怎么什么人都招,倒了血霉了。”
“还有这刘国正,真狠啊,行,我崔大可认栽了,以后别落我手上,到时候我不好好‘伺候’你一下,就对不起我今天跪这么久。”
崔大可身子向后靠了靠,屁-股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缓解一下膝盖的压力。
阎解成也不好受,整个人像个蠕动的蛆似的,不停的乱动,不停地试着寻找,寻找舒适的姿势。
............
“崔大可。”
听到傻柱的声音,崔大可立刻就来了精神,回头一看,又禁不住的失望了,李厂长没来,保卫科的人也没来,就傻柱一个人,他不敢置信的问道:“傻柱,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
“崔大可,李厂长说了,刘国正要你跪多久,你就跪多久,不让刘国正满意,那你就从哪里来到,还滚回哪里去。”
“什么?不可能,傻柱,你骗我,李厂长那么看重我,肯定不会这样说的,你说是不是你嫉妒我?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让我多受罪,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根本没有回厂里,肯定是自己回家吃饭去了,傻柱,你行,你行。”
“崔大可,你爱信不信,你慢慢跪着吧,柱爷回厂里上班去了。”
“傻柱,你行,以后我没有你这个朋友。”
“崔大可,你他么的有病吧,要不是李厂长吩咐,老子会为你收拾屋子,去你大爷吧。和老子做朋友,你也配?”
对于溜须拍马的人,傻柱向来是看不上眼的,以前的许大茂,现在崔大可在傻柱看来,那就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