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门口倚着,可没有看热闹的心情,他是在想以后该怎么办?今年又过去小半年了,自己一分钱没挣,净吃老本了,明年这个时候,还报不报八级工的考核。他这些天一直都是在想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心思管别人的闲事,自己都快吃不上饭了,哪里还有心情操别人的心。
“老易,你变了,我认识的老易,那就像及时雨一样,哪里需要哪里都能看到他的身影,现在的你变了,变的作为多年的老邻居,我都不敢认了。”
“老阎,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咱别整这一套行不?”
为未来忧心的易中海,哪里会有心情在这里陪阎埠贵玩这些弯弯绕,有这功夫,不如多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
“老易,家里的医用胶带让我用点。”
易中海放心了,阎埠贵只是来借胶带用的,只要不借钱,一切好说。
回屋,找出一卷医用胶带,递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就用胶带把眼镜腿,缠了好几圈,带上适应了一下,感觉还不错,随手就把胶带装进自己兜里了。
易中海看了看,也没说话,阎埠贵这点爱好,他理解。
“老易,我求你个事呗?”
“老阎,什么事,你直接说,别用求这个字眼,我害怕。”
“你怕啥,我提的事,你肯定能办到。”
“别介,老阎,咱这可是多年的邻居了,谁还不知道谁,你先说说看吧,能帮的,我绝不推辞,帮不上的,你也别介意。”
“你看咱俩在这站着说不好,不如进去说,让老嫂子准备两个菜,在弄瓶酒,咱们边喝边聊。”
阎埠贵说完,易中海就感到眉心直突突,不愧是算盘精,找人办事,还要别人给他准备酒菜,也不知道这话他咋好意思说出口的。
“老阎,医生特别交代,不让我喝酒,说是影响骨骼生长。”
“行,咱们听医生的,不喝酒,就吃菜。”
“这就对了,老阎,你说今晚上你要准备什么菜吧?”
这下阎埠贵摸不着头脑了,说着说着咋就成了自己准备菜了,刚才自己可不是这样说的,当看到易中海脸上那莫名的神色时,阎埠贵明白了,易中海这是学坏了,给自己整上文字游戏了。
“老易,我家的菜都是发物,对骨骼生长更不利,我看今天这顿就算了吧?”
“你看看,老阎你说的对,酒确实是不能喝,菜没问题,医生说了,没什么忌口的。”
阎埠贵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易中海这是学会聋老太太的绝招了,装聋打岔,主打一个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老易,我说的是就算了吧。”
“啊对,酒确实要算了,不能喝。”
“我说的就是这个就。”
“酒肆,那不用去,去你家就行。”
“我..”
“怎么了老阎?”
“唉,没什么,我刚想起来学生的作业还没有批改好,我不和你说了,我去忙了。”
阎埠贵“逃了”,可以说是落荒而逃,易中海现在这人也不讲武德了,不好对付了,别等到说来说去,自己再赔进去一顿酒,那就划不来了。
现在回家那是白挣一卷医用胶带,至于说袖子断掉的衬衣,他可不敢去缠贾张氏,那是个不要面皮的人,被扯掉袖子的衬衣只能回家让杨瑞华修补一下就行了,除了耗费点线,也不算什么损失,阎埠贵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