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阎解成那几根咸菜,切的很细,硬是让崔大可看成了牛肉干。
“崔大可,你喝多了吧,那是屁的牛肉干,那就是老阎家的咸菜根,切的比头发粗不了多少。”
“傻柱,喝多?我会喝多?我说那就是牛肉干。”
酒桌上喝多了的人,从来都不说自己喝多的了,这和那些炒股的一样,都说自己挣了多少,从来都不说以前赔过多少。
“来你尝尝,看到底是咸菜,还是牛肉干。”
这会傻柱也不嫌弃阎解成端来的这几根咸菜了,他就是想证明崔大可喝多了。
哪知道,崔大可这货拿着筷子,在那里左叨右扒拉的,筷子老是往盘子外面伸。
“这里,往左一点,对对对。”
傻柱和崔大可两人对付那盘咸菜的时候,阎解成不哼不哈的坐在旁边,把那盘猪耳朵弄到自己面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呸呸呸...”
好不容吃到嘴里了,崔大可当场就吐了,齁咸,又带点臭脚丫子味,崔大可酒直接就醒了,站起来指着阎解成就骂开了:“阎解成,你踏马的,什么东西,这就是你准备的菜?你把那猪耳朵给我放下。”
说话间,崔大可抓起酒瓶,一口把剩下的酒喝了,拿起瓶子对着阎解成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就听咔嚓的一声,酒瓶砸偏了,顺着阎解成的肩膀就落在了椅子靠背上,那靠背都是竹子制作的,坚硬又有韧性,可想而知崔大可那是下死手了。
阎解成都被吓傻了,什么仇,什么怨要用酒瓶子砸他。
这一刻,傻柱也慌了,自己认识的都是啥人,临时喝顿酒,差点出人命。
“大可,大可,冷静,冷静啊。”
趁着双方都愣神的功夫,傻柱一把夺过崔大可手里的断瓶。
“你..你..你..”
崔大可举起瓶子的那一刻,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狠辣,正好被阎解成看到,现在的阎解成也没有心情吃猪耳朵了,整个人哆嗦的就像寒风中的树叶一样。
“阎解成,你最好去给我弄盘像样的菜回来,不然我心里这口气出不起,到时候发生什么事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傻柱拦了一下,崔大可趁机坐下来,同时松了松衬衣的纽扣,晃了晃脑袋,脸上又露出了似醉非醉的表情。
傻柱也不敢说什么了,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崔大可还有狠辣的一面。
面对着现在崔大可, 傻柱心里也有些发毛,只能起身,拿起笤帚,把地上的碎玻璃渣清理,以此来掩盖自己的不安。
“崔哥,崔大爷,我..我没钱呐。”
阎解成现在是腿脚发软,站都站不起来,好在手上还是有些力道的,紧紧的抓着椅子靠背,努力不让自己滑落到地上。
“有没有钱,是你自己的事,反正今天你吃了我们两盘下酒菜。”
崔大可眼睛都没睁开,就那么松散的坐在椅子上,仰着头,不知道这货心里在想什么?
“大可,要不今天就算了?”
清理完玻璃渣的傻柱小心的问道。
“算了?那不成,酒都没喝尽兴,怎么能算了。”
“大可,酒没了,菜也没了,现在天也黑了,有钱也没地方买去。”
崔大可睁开眼睛,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四处张望,也不知道他想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