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哥,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给孩子买个工作不是应该的吗?”
对于从小到大,再到结婚后,一直都不缺钱的娄晓娥来说,阎埠贵的这种行为很难理解。
其实别说娄晓娥,绝大数的正常人都不会赞同阎埠贵的做法,想收回成本可以,也要给孩子留几块钱的零花钱,要知道阎解成今年都二十岁了,正是好面,爱结交朋友,谈对象的年纪,结果呢,身上一分钱都拿不出来,这也直接造成了阎解成不论是在四合院胡同里,还是在厂里都没有朋友。
就像几个人约好了一块出去喝酒吃饭,别人都是轮流付账,就你自个每次都带张嘴吃吃喝喝,一两次还行,次数多了,以后再有酒局饭局,人家就再也不会叫你。
“阎埠贵算计习惯了,已经快深入骨髓了。”
“正哥,你说自家人有什么可算计的?”
“嘿嘿,别人家的他算计不到啊。”
“正哥,等以后咱们得孩子长大了,你不会这样吧?”
娄晓娥抬起头,直盯盯的盯着刘国正看,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担忧。
“你可真是个傻鹅子,我要是这样算计,会专门成立个希望基金吗?有那些钱我存银行里不好吗?”
“也对呀。”
娄晓娥笑逐颜开,在刘国正脸上嗯哇了一口,笑着去厨房帮忙去了,六七个人的饭工作量还是不小的。
“哥,我回来了,这是我们厂的牛大胆,来给大茂哥送自行车的。”
刘国豪身后跟着一个大个子,身上的工装都有几个破洞,皮肤粗糙,黝黑,第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这是一个经常出力的人。
这个名字刘国正有印象,送何玉柱去医院的就是他。
“牛师傅,何玉柱怎么样了?”
“正哥,医生说了没什么问题,休养两天就行了。”
“没事就好,这样也到饭点了,牛师傅等吃完饭再走吧。小豪你去厨房和雨水说一下,多做一个人的饭,量要大。”
就凭牛大胆这体型,饭量肯定不能小了。
“正哥,饭我就不吃了,我是有事求您。”
“来来来,坐下说。”
一个黑大个,在自己面前站着,弯着腰,表现的有些卑微,刘国正极其不愿意看到有人这样,穷归穷,没本事归没本事,这不意味着你比别人低半头。
说到底大家都是劳动人民,都是劳动者,如果刘国正没有第二世界在身,混的估计都不一定有人家强。
“不敢。”
牛大胆可是不止一次的听过刘国正的大名,在古代刘国正就属于皇亲国戚的存在,哪怕不是本国的,那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上的。
在厂里牛大胆是见识过刘国豪的神力的,作为哥哥的刘国正肯定不会比弟弟差吧?这也是牛大胆小心翼翼的原因。
“什么敢不敢的,你牛大胆也不是美女,即使是美女我也不敢有其他想法,我媳妇还在厨房做饭呢。”
“嘿嘿,正哥,你说笑了。”
听了刘国正的话,牛大胆那紧张的心情,算是好了很多。
“牛师傅,什么事你说吧。”
“正哥,可不敢称师傅,你叫我小牛,大胆都行,别看我面相老,我实际年龄才二十岁。”
“那好吧,我就叫你大胆吧,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对于牛大胆的年龄,刘国正也理解,经常出力的人面相上至少比那些做办公室的大个四五岁的样子,有些甚至更多,如果自己再不修边幅,像傻柱那样的,看上去就比实际年龄大了一二十岁。
“正哥,我想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