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儿女孝顺,阎埠贵感觉到血压有点高,他心里也明白,从目前他们家的情况来看,这几个子女估计孝顺不到哪里去,尤其是阎解成,简直把阎埠贵当着仇人来看待。
所以这个家庭和睦,就有些扯淡了。
“阎老师,别激动,别激动。”
“哼!”
此刻的阎埠贵心里就怀疑,刘国正是不是知道他家里的事,故意来嘲笑自己的。
“刘国正,咱不说别的,我求你一件事,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呵呵,阎老师,如果我说求您一件事,没听到什么事的时候,你敢答应吗?”
“不敢。”
“你看看,阎老师你还是明事理的。”
“行了,咱也别瞎扯了,我是真的有事相求。”
“说实话,阎老师咱们不熟,邻居也算不是上,按理说你有事怎么也求不到我头上来吧?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小农民,没什么本事。”
这话一说,阎埠贵心里已经把刘国正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上了,这还让他怎么开口,如果不开口,那是半点的机会都不会有;开口了虽说机会也不大,总归是有的。
“刘国正,整个南锣鼓巷谁不知道你刘国正的大名,你们村又是办事处,又是开食品厂的,提到希望新村谁不竖大拇指,说声了不起。”
心里骂归骂,奉承人的话该说还是要说的。
“你也说是希望新村,那是我们村有本事,可不是我。”
“那也是在你的领导下,功劳簿上你刘国正的大名肯定排在第一位。”
“行了,咱也别扯了,阎老师,还是说说你的事吧。”
“是这样的,你们办事处不是缺人吗?我媳妇可是有名的吃苦耐劳,干活那是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附近这些胡同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哦,我明白了,阎老师是变相的在夸自己媳妇啊,好,我知道,有时间我也给你宣传宣传,让别人都知道一下,95号院阎老师妻子也是个能顶半边天的女强人。”
“我..刘国正,我是这个意思吗?”
“难道不是吗?”
“听音听重点,我说话的重点是第一个问句。”
“那后面呢?”
“那是铺垫,是铺垫。”
阎埠贵现在就感到脑门上青筋直跳,血压升高,他急忙闭上眼,深呼吸,慢吐气,尽量让自己平缓下来。
“呼...”
连续做了几下,心情总算是平缓了下来。
“阎老师,你怎么了?如果身体有病,还是尽早去医院看看为好,你这样可不行?”
“刘国正,你故意的是不?”
“什么意思?”
“你故意听不懂我说的什么,难道是拒绝了?额....”
说道拒绝两字,阎埠贵回过味来来,刘国正这是一开始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这是在逗自己玩呢?
刘国正可是太缺德了。
这是把自己当成小丑了,闲着没事看表演来了。
“阎老师,回见。”
刘国正走了,也带走了阎埠贵心中的那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