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一系列的讨价还价,最后把赔偿降到了两百,傻柱当时就说了,低于这个价就不谈了,大不了一拍两散,一起去劳改得了。
傻柱不怕。
“动手”者怕,潘迎红更怕。
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商量的,最后潘迎红拿出了二百块钱,傻柱扛着阎解成去医院了。
“傻柱,你说你们晚上不好好睡觉,去品什么茶?你们能品出好坏吗?”
傻柱可没有说他们去八大胡同了,而是装逼的说去一个朋友那里品茶去了,这个年代品茶这两字还是很正经的,阎埠贵也没有往其他地方去想。
“这不是心情不好,睡不着嘛。”
“睡不着也对,秦淮茹要嫁人你能睡得着才怪呢。”
“阎老抠,你什么意思?你那好大儿都住院了,你还有心情调侃我?”
“额..”
阎埠贵老脸一红,讪然一笑。
“行了,别忘了去看阎解成。”
“傻柱,你等等,钱呢?”
阎埠贵拉着傻柱,眼神中带着激动,二百块钱,顶他半年工资还多。
“什么钱?”
“别人赔解成的钱?”
“我给阎解成了。”
“什么?傻柱,你怎么能给他呢?”
“阎老抠,你行了吧,不给阎解成,给你?那是人家赔阎解成的,让他补身体的。”
傻柱不屑的看了阎埠贵一眼,一甩袖子直接回中院了。
“瑞华,快快,咱们去医院。”
就这两句话的功夫,阎埠贵已经想好了,剩下的钱一定要收回来,也充实一下自己的“家庭储备基金”。
“当家的,等到了医院,你可别找解成要钱了。”
“为什么不要,买工作的钱早点收回来,我早点安心。”
“哼,死性不改,你是安心了,这个家估计要散了。”
“我..”
阎埠贵停下了脚步,脸上阴晴不定。
“当家的,那钱是人家赔给解成的,就让解成留着自己买点好吃的,好好补补身体吧,你就别想了。”
杨瑞华带着哭腔,两眼直盯盯的看着阎埠贵。
“瑞华,我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吗?”
“阎埠贵,为了这个家就不管解成的死活了吗?”
“我怎么不管他死活了,那钱要过来后,咱们天天去办事处买大骨头,天天熬骨头汤喝,既可以为解成补身体,又为解放他们补充了营养,一举多得这有什么不好?”
“一举多得是好,问题是现在解成不听你的,难道在医院里你们想上演一场父子相残吗?”
“他敢。”
“当家的,还是在想想吧。”
“有什么可想的,我是他爹,你是他娘,这些年供养他成人容易吗?现在他成年了,我们又为他买了工作,难道不应该补贴家用吗?”
“理是这么个理。”
“那就行了,做饭去吧。”
杨瑞华还想说些什么,看着阎埠贵那倔强的样子,也只是动了动嘴唇,终究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