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混账东西。”
回到家中的阎埠贵,那是坐立难安,作为老师的他,知道的东西明白的道理自然是多点,黄和赌这两种能使人家破人亡的玩意,绝对是不能沾染的。
古往今来但凡是对黄和赌上瘾的,上至王公大臣,下到贫民百姓,无一例外,结局都是很惨的。
阎埠贵现在不是担心,他是害怕。
就他们阎家现在这点家底,吃饭都快成问题了,阎解成要是真的陷进去了,后果阎埠贵不敢想,把他们老阎家所有人打包卖了,也填不满那个欲望的坑。
以后别说从阎解成那里算计钱了,只要阎解成不朝他要钱,他就烧高香了。
现在的问题,该怎么办?
试着规劝一下?
还是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
阎埠贵是想了又想,头发都被抓秃了,也想不到好方法。
规劝,说的好听,就现在他们家的这种情况,阎解成能听的概率极低,也可以说为零。
要是不闻不问呢?
也不行,毕竟是一家人,这个家早晚都会被他拖累。
现在阎解成还能弄到钱,真等到他弄不到钱的那一天怎么办?
偷?
还是抢?
别管哪一个,都不会有好结局。
“逆子,混账东西。”
阎埠贵也只能靠着口吐芬芳,来发泄心中的怒气。
现在的他看什么都不顺眼,好在理智尚存,不至于胡乱摔东西。
“梆”
门被直接推开了,吓了阎埠贵一跳,当看到是阎解成时,脸色一沉,冷声道:“你还知道回来?”
“什么意思?”
阎埠贵那冷冷的话语,把阎解成的注意力从神药上,拉了回来。在回来的路上,阎解成一直在想的就是神药的事,想着把身体补好后,一定要去让肥花尝尝自己的厉害。
“什么意思?阎解成,我以前怎么教你的?你竟然敢胡作非为,学会去八大胡同了。”
看着阎解成那满不在乎的样子,阎埠贵被气的直哆嗦。
“什么八大胡同,谁告诉你的?”
阎解成心里就是一惊,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错了,阎埠贵竟然知道他去八大胡同了。
“谁告诉我的?我可是去医院了,人家医生说了,你那身子亏空就是不知道节制导致的,这不很明显吗?”
“爸,医生就没有错的时候了吗?我身体亏空是工作强度大,吃的又不好导致的,你可别听医生胡说。”
承认那是不可能承认的,你见过谁家孩子和自己父母谈论两性之间的话题?
夏国人的情感是很含蓄的。
“阎解成,你还学会撒谎了,傻柱都和我说了,你们一起去八大胡同的事。”
见阎解成不承认,阎埠贵想要诈他一诈。
“阎老抠,你别瞎说啊,我什么时候说了。”
巧就巧在,傻柱起床去上班,走到前院,无意中一瞥,看到了阎解成,就想着了解一下情况,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阎埠贵说的话。
“傻柱,怎么哪里都有你。”
阎埠贵气的直跺脚,这事搞的,让傻柱听见了。
“阎老抠,你再诬陷我,我是真敢揍你。”
傻柱眼一瞪,举了举拳头,转身就要走,阎埠贵在家有些话也不好说,阎解成今天不去上班,傻柱不能不去。
“傻柱,你先等会,你家的砂锅让我用用。”
回来的时候阎解成已经想好了,那两根人参就用砂锅炖,等到了办事处营业的时间,再去买点骨头,弄个人参砂锅骨头汤喝,一来是解馋,二来是为了下药。
“阎解成,你用砂锅做什么?你要是熬药,那就对不住了,我那砂锅主要是炖鸡用的。”
这年头,锅碗瓢勺,砂锅都是一个家庭的重要资产的组成部分,对于傻柱来说,砂锅的作用更甚于普通的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