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就是不知道傻柱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难道是何雨水和他说了什么?不应该啊?”
“要我看呀,肯定是傻柱有心上人了,能打败你的只能是另一个女人。”
“不是,就傻柱那样的真有人能看的上?”
“淮茹,今天的批斗会你不是也去看了吗?那些女人只要有钱,她们可不管你是老是少,是俊还是丑。”
听了贾张氏的话,秦淮茹心里有些不舒服,老感觉贾张氏这是指着秃子骂和尚,她秦淮茹可是先后跟了崔大可,等到崔大可进去后,又跟了李怀德,她做的这些事,不也一样是为了钱?
“人家不是说,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吗?”
“呵呵,这世上总会有一些特殊的人,比如傻柱这个坏种,你说他是情种,不如说他是愣种,只要他认定的,就会一条路走到黑,我敢说今天傻柱也去看批斗会了。”
“这是厂里要求的,很多人都去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那傻柱有什么可疑举动没有?”
“真别说,还真有,当时傻柱一直盯着那个叫赛玉环的看,说真的,赛玉环那身材比我的都好,就是那张脸有些吓人。”
“这就对了,这段时间,傻柱和阎解成走的很近,阎解成怎么死的你也听说了吧?傻柱肯定也是那里的常客。”
秦淮茹不可思议的看着贾张氏,她有些不敢认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只会胡搅蛮缠的贾张氏吗?
“淮茹,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没有。”
“对了,刚才说到哪里了?”
“傻柱是潘迎红那里的常客,照你这么一说,傻柱是心全在赛玉环身上了,可是傻柱面对那张脸是怎么下去口的?”
“蒙住头还不是都一样。”
“额...”
“别额了,去外面买张纸去,回来让棒梗给阎老抠家送去。”
“我知道了。”
.............
阎家
气氛很压抑,杨瑞华眼都哭肿了,阎埠贵无精打采的在旁边坐着。
三个孩子也是低着头,跪坐在阎解成骨灰盒前,为他们的好大哥烧着纸,哪怕心里没有感觉,也尽量装着悲伤的样子。
“当家的”
杨瑞华声音有些嘶哑。
“唉!”
阎埠贵那是未说话,先叹气。
对阎解成失望归失望,不伤心那是假的,养个阿猫阿狗都会有感情,更何况是养了二十年的亲生儿子。
也是因为养了二十年,阎解成自己把自己作死了,阎埠贵才更加的愤怒。
“当家的,解成这葬礼怎么办啊?”
“简单在家里放一晚上,明天一早送去郊区墓地葬了就行。”
“是不是太随意了?”
“随意?谁叫解成自己不争气的,我没把骨灰给他扬了就对得起他了。”
阎埠贵突然就暴怒了起来,阎解成这是给他们阎家抹黑,以后阎家人走出去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最重要的是年后上班,阎埠贵不知道怎么样面对那些同事。
在阎埠贵看来,阎解成死的没有一点价值,就一个工位,还是他出钱买的,本钱都没挣回来,别说赚钱了。
现在人是死了,还不知道有没有赔偿。
“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样了,你说说,阎解成他是不是个废物,死也不挑时候,等明天把他安葬了回来轧钢厂也放假了,工位的问题还要等到年后处理,废物,废物,真是废物。”
杨瑞华不敢置信的看着阎埠贵,这是一个当爹的人能说出的话?阎解成再不成器,也是他儿子啊。
“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死的一点价值没有。”
“哼!”
“还有你们三个,哭会不会?你们大哥死了,一个流眼泪的都没有?”
看着跪坐在地的阎解放三人,阎埠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家里人都变的这么冷漠了,这家已经不像个家了。
“大哥,你死的好惨呐..”
“呜呜..”
“大哥...”
面对暴怒的阎埠贵,三人也不敢反抗,没有眼泪,只能深深的把头低下,干嚎几声。
声音传到院中,大院里的人也陆续的来祭拜,说些安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