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点点头。
“小爷,楼上请。”说着,老伙计就在前面带路,带着他们进了上面的雅座。
这里的风格都是中式风格,古色古香的雕花门框和屏风,中间镂空了两层作为戏台子,在开拍之前都是做唱戏用的。
这雅座更是讲究,可以当得富丽堂皇这个词,哪怕是这几个月来参加过不少宴会的解琬如也还有些拘束。
“嘿嘿,还得是我们花爷,我王胖子这辈子竟然还有机会当新月饭店雅厅的座上客。”王胖子细细打量着这里的布置,一边看还一边评价,听得吴邪都不耐烦了。
“要吃什么,自己点吧。”解雨臣示意解琬如自己去点,他自己则是不需要特意去点,新月饭店知道他的规矩。
解琬如怀疑的打开菜单,翻开第一页就是一句国粹。听得解雨臣皱眉让她注意形象。
“……没有,只是没想到在零几年新月饭店的菜价就那么贵。”解琬如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拿着菜单往霍春熙那边靠了靠,跟他小声讨论着这里的菜价。
简简单单的一壶茶都是一千块钱起步,更别提后面看起来就很小巧精致的菜肴。
“这玩意要多少?一万六千?是我疯了还是这里疯了?抢劫吧……”霍春熙指着龙井虾仁说道,“这的龙虾是前朝旧虾吗,卖那么贵。”
“,取个好彩头,来这里吃饭的都不缺那个钱。”解琬如看了一眼,准备勾几个点心和茶,太多的菜就不必了,他们都是吃了午饭的。
“喝不喝铁观音?”解琬如看了一眼霍春熙问道。
霍春熙纠结了片刻,咬牙道:“喝,但是我没钱。”
“问题不大。”虽然解琬如没把花爷请客这句话说出来,哪怕是让她请客她现在也是请得起。
“你们要吃什么?”解琬如说着就把菜单递给了吴邪他们,结果他也和解琬如一样发出了一句清脆的国粹。
“吴邪,你注意着点,阿琬就是成天跟你混多了,才没点女孩儿的样。”解雨臣见吴邪也这样,直接把矛头指向了他。
“不是,小花,这也太贵了吧……”吴邪指着这里的菜价说,“一壶铁观音要三千八百八十八,都能买几斤了啊……”
“让你点就点,不点就别絮叨,请你们吃饭的钱我还是有的。”解雨臣点了点桌子,使了个眼色,解琬如秒懂,用手肘撞了撞吴邪。
“你快看看有什么想吃的,饭钱花爷请客,但拍东西花爷可不管你哦。”解琬如说道。
“……行,行吧。”吴邪随手翻了两下,勾了个龙井虾仁和一壶碧螺春,转手又把菜单递给了王胖子。
王胖子看着解琬如和吴邪勾的东西,说:“这么多,够吃了,我就不勾了吧……”
“胖爷那么客气?”解琬如笑着接过菜单,看向张起灵问,“小哥,我点了个三杯鸡,你待会尝尝?也不知道这里做的好不好吃。”
“好。”张起灵自然是没有反驳。
“三杯鸡?好怪的名字……”吴邪说道,“不会是只有三杯大小的鸡拿来做菜吧?”
“那倒不是,三杯指的是里面用的东西有三杯。”解琬如被吴邪逗笑了,解释道,“其实这个菜跟文天祥有关。”
“当年文天祥抗元被俘,有传闻他已经被行刑,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婆婆听闻后,拄着拐杖提着鸡和米酒,来到牢狱门外,想要祭奠他,谁曾想文天祥还活着。”
“老婆婆见到文天祥还活着,后悔自己没带熟鸡过来,央求着狱卒帮忙。狱卒本就钦佩文天祥,于是帮着老婆婆把鸡杀了,找来一个瓦钵,往里面加入鸡块和三杯米酒,慢慢煨制。”
“二人哭着把这碗鸡端到文天祥面前,为他送行。后来狱卒回到老家,每逢文天祥忌日他都会用三杯米酒煨上一只鸡来祭奠文天祥。”
“那要好好尝一尝,我也还没怎么尝过这种类型的菜。”吴邪说。
“一共四样菜,五盘糕点,两壶茶。”解琬如快速扫了一眼,想把菜单递回给解雨臣。
结果就听见他说了声“进来”,一个女人低着头,毕恭毕敬的从解琬如手里取过菜单,笑着说完“打扰了”,就合上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