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一响起来，牛头大汉和马面大汉，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头埋得更低了。
小孩越是哭，范小建发出“波波”声越大，越频繁，两个人就像比赛一样。
审判厅就两个声音“哇哇”与“波波”。
小孩子哭了有一会儿，似乎哭累了，用小胳膊擦了擦大鼻涕，然后看着还在不停“波波”的范小建，两只小短腿一用力，就蹦到了老板桌上。
“牛头，马面把他给我弄醒，本女王要让她知道知道我是谁。”
终于说话了，说话了就是好事儿，要不然死的就惨了。
牛头摇着大脑袋就走了过去，照着范小建撅起的小嘴，就是一脚，直接把撅起的嘴给踩了回去。
马面也不含糊，拎起范小建就给了两个嘴巴。
仅仅一秒过后范小建就变成了猪头，对于他来说，今天过的真的太难了，但是酒精已经蔓延全身，麻痹了整个神经系统，即使被打成猪头，范小建依然不吭一声。
小孩儿嘟着小嘴，玩弄着自己的双马尾，一双小眼睛始终看着被打的范小建。
看着被打成猪头的范小建竟然一声不吭，她的小内心也不由得赞佩，这个人类不简单啊，与以往的人类简直就是两种人。
以前牛头马面带来的人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是被吓晕，就是语无伦次的尿裤子，以至于她现在都能闻到一丝丝的尿骚味。
“怎么回事？牛头，马面你们两个是不是没吃饭啊？如果你们俩不能把他给本姑奶奶弄醒，本姑奶奶就把你们两个工资扣光。”
牛头心里骂道:“小妖精，等哪天老牛我发达了，我让你给我提鞋。”
马面真想给她两脚，让她也尝一尝，被马蹄子踢脑袋的感觉。
“没问题，鱼老板，你说咋整就咋整，老马给他两脚。”
“行，一个普通人类，还把我的绝招逼出来了，踢哪里？感觉这小子的脸禁不住我一脚了。”
牛头大汉看了看肿成猪头的范小建，又上下打量一下他，突然想到人类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有一个位置是最致命的，他们称之为人中。
“踢他人中！”
“人中？人中是哪儿啊？”马面纹身大汉一脸迷茫的问道。
牛头大汉对着马面大汉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中心位置，然后做出一脸的疼痛感。
马面大汉看着牛头大汉比划的位置，也感觉到了一阵疼痛，这招真的太损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引路人”都没这么缺德。
缺德的不是自己，是业绩，为了业绩不择手段，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马面看了看小孩，心里想到你呀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但是你的敌人不是我们，是眼前这个小不点。
马面大汉心里一横，抱歉，对不住了。
第一审判厅里仿佛一瞬间温度降低了十度，一阵响彻云霄的马蹄声随之响起，一瞬间牛头的下体一阵刺骨的疼痛。
范小建被一脚钉在了墙上，在他的裤裆部位有一只破碎的马蹄印记。
范小建肿胀的猪头脸上，憋得通红，原本已经看不见的双眼，此时瞪大的像铜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