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仰面而笑,喊道。
“北凉军听命!将林旷所驾驭之战船悉数灭之!”
林旷咽了一口唾沫,喊道。
“别管他们,先去擒住北凉王!擒住北凉王一切都好说!”
五艘战船快速靠岸,想利用时间差直接抓住徐牧。
然而,当鼍龙战船上的青云军,扣动机括的时候,林旷傻眼了。
漆黑的弩机里面喷薄出一簇火苗,一根漆黑携带着火焰的弩箭,杀来!
嗖!嗖!嗖!
两千人同时发射“神火飞鸦”,强劲的弩箭直接射穿了五艘船脆弱的船体。
林旷等人还未与之接触,身下的战船就开始倾斜。
“林大人,他们的弩箭太强了!”
统兵的将官大声喊道。
“末将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手弩,我们,我们跳船逃生吧!”
林旷一个趔趄摔倒在甲板上,怒吼道。
“小小的手弩你们禁军难道对付不了么?”
统兵的将官苦笑,手弩他们见到过。
但北凉青云军手中的手弩,威力至少在普通手弩的四五倍。
战船外没有包裹铁皮,竟直接被弩箭射穿,这水战还怎么打?
嗖!一支弩箭贴着林旷的衣角擦过,他的衣衫瞬间着火。
“火!着火了!”
林旷的胆气被弩箭彻底摧毁,他不管不顾地直接跳了下去。
五艘战船,一个照面,就被青云军的“神火飞鸦”击沉。
落入水中的将士大部分一个没逃掉,全部做了阶下囚。
林旷、贾虚两个大官好似落汤鸡,被曹森,马雄提着上了岸,扔在了徐牧的脚下。
徐牧居高临下,俯视二人,
“两位大人,可安好否?”
礼部尚书贾虚老大人脸上臊得慌,小声说道。
“北凉王运筹帷幄,老夫输得心服口服,任凭处置。”
贾虚精明得很,他乃六部尚书之一,又是一把年纪了。
贾虚奉旨办事,手段虽低劣了一些,了不起徐牧讥讽两句。
他不会真要了贾虚的命。
而贾虚身边的林旷,已经变了脸。
“王爷!下官糊涂啊!下官知错了!”
“求北凉王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下官!”
徐牧微微眯起眼,提醒林旷。
“林大人,本王还是喜欢你方才在船上,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你说什么来着?哦,要给本王与明将军、赵都尉一样的待遇。”
林旷吓得全身颤抖,尖叫一声。
“下官全都是为了完成陛下的旨意,请王爷饶恕!”
“下官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可若是下官死了脏了王爷的手。”
“还会让王爷与朝廷之间产生隔阂,臣万死难赎啊!”
林旷为人心胸狭窄,无耻下作,但他的脑子很聪明。
知道说什么能打动徐牧,知道徐牧最顾忌点在哪里。
李白恨林旷恨得牙痒痒,在一旁为徐牧出谋划策。
“王爷,此贼可恶至极,不如将他绑上石头扔进淮水里喂鱼!”
徐牧微微一笑,指了指对岸的风陵渡。
“风陵渡的风景不错,将林旷大人绑在树上吊起来三日。”
“让他好好看看风陵渡的风景,对了,鞭子不能少。”
“打多少你们随意,别要了林大人的性命就好。”
“给林大人长长记性,记住了,北凉谁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