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话一说,被靳斯盯着浑身发紧的红念凡也是赶忙接住话茬,道:“对,我是擎武门弟子。”
“擎武门?”偃月君明显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靳斯就不一样了,惊讶道:“竟是擎武门?这么说,秦兄弟你得的机缘,是擎武门的机缘?”
“不错,靳大哥,小弟当初误打误撞,误入了一道传承之内,侥幸获得了一道擎武门留下的传承。”秦天鸣干笑道,还好将红念凡的事给揭过去了。
见偃月君不解,靳斯当即半惊叹半解释道:“擎武门我在典籍中看到过,乃是近百万年前,如天上烈阳般的无双存在。据说,澜庭上界本并非此名,而是擎武门第一代掌门擎天祖师,以绝对实力成为天主之后,这才更名为澜庭。”
这话让秦天鸣也是吃了一惊,擎武门文献中倒是没记载这事,难道是不屑记载这些虚名?
偃月君闻言,也是由衷的对秦天鸣贺道:“未想秦兄弟能得如此天大机缘,恭喜秦兄弟了。”
秦天鸣则趁机拉拢人才,对偃月君半开玩笑地笑道:“偃月大哥要不要加入小弟的宗门?”
偃月君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而后摇头微微一笑,道:“秦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曾经立过誓言,不为恩师报得血仇,终生不为自己而活。”
“哈哈哈哈,秦兄弟的算盘打的倒是挺响,我当初可用尽办法,可都没能把偃月君道友拉进宗门。”靳斯指着秦天鸣大笑道。
秦天鸣也是有些尴尬,为了转移话题,便将靳斯二人请到了院子右侧的石桌石凳上。
一番了解,这才知道了靳斯二人为会出现在那大阵里。
东方宿倒戈之后,靳斯二人被近十位大玉兵卒追杀,其中更是有一位筑元期高手,靳斯脸上的疤痕便是拜这位高手手中的宝刀所赐。
而让秦天鸣有些意外的,是靳斯与偃月君逃到当初碰到自己的山下时,被大玉兵卒打落云头,掉落到了一条满是尸体的沟里。
那沟中好似有什么东西,靳斯二人砸落后,忽地爆发一道黑光将二人吸了进去。虽然逃过了大玉兵卒的追杀,但也因此误进了秘葬之中。
靳斯二人在秘葬里不知待了多久,始终找不到出口,直到秦雯和彭雨二人忽然出现,触动了又一个大阵,将四人困住了。
后来秦雯将他们送出大阵,靳斯偃月君发现到了一条大江之畔,后得彭雨告知,出现的地方是在蓬江岸边,这才由彭雨带路来到的秦宅。
听完靳斯的讲解,秦天鸣都不禁有些错觉,合着这秘葬气息最初的泄露,是从那条抛尸沟传出来的,那这秘葬得多大范围?
“可以肯定的是,这处秘葬之主生前定是一位魔道中人,秘葬中的污秽浊气浑阴浊气,更有那精粹浊气皆是浓郁之极,只有魔道中人,炼宝或者布阵才会用如此海量的浊气。”偃月君补充道。
秦天鸣点头,这秘葬真是太大了,想要准确找到秦雯,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只盼到时候从左厢房那里进入,能距离秦雯近些。
“既然已是定下,那靳大哥和偃月大哥就先在小弟府邸住下,若是缺少灵元恢复,可尽管跟小弟开口。”秦天鸣心中稍定,有了靳斯和偃月君,那无疑要比自己跟红念凡两人去救秦雯成功率大太多。
此话一出,靳斯与偃月君对视一眼,前者尴尬一笑,道:“秦兄弟,实不相瞒,我与偃月君道友的确是已经山穷水尽了。”
秦天鸣则哈哈一笑,起一道灵气稍一捯饬,取出两个乾坤袋放在桌上,并伸手请道:“两位大哥尽管取用。”
见此,靳斯也不客气,拿起一个灵气入内一查,着实是一惊,讶道:“一千枚上等灵元?秦兄弟好生阔绰。”
“诶,不过是一些宗门福泽罢了。”秦天鸣摆了摆手,说的也是实话,的确是擎武门法门换的。
而偃月君此时双目一凝,闪电般出手,将秦天鸣摆动的左手一把抓住。
秦天鸣不禁一愣,心里有些不自然,急忙问道:“偃月大哥,你这是?”
偃月君双目凝注在秦天鸣左手掌心片刻,这才放开,道:“秦兄弟勿疑,是我看错了,我以为你手上的图腾是灵教纹图。”
灵教纹图秦天鸣也在李太渊那听过,闻言不由一笑,道:“此乃擎武门咒术,两位大哥且看。”
说着,秦天鸣抬起左掌,对着院中许多酒坛中其中的一坛,稍一灌入灵气,顿时一道雷电劈斩而去。
几人只听咔啦一声,那酒坛子便被劈了个粉碎。
这一手引得靳斯连连鼓掌,道:“这道雷法发动如此之快,威力也是不俗,不愧是擎武门之法,当真了得!”
偃月君亦是点头,在她心中与当初一样,认为秦天鸣的遭遇和她一样,都是至亲之人被大玉所害,此时见到秦天鸣可以独当一面,也是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
“还请两位大哥暂先恢复灵气,之后我们再商谈进入秘葬的细节。”秦天鸣起身说道。
眼看着天色即将破晓,已经聊了一夜了,靳斯和偃月君也是起身应下,与秦天鸣告辞后,便在后院偏房住下了。
因为红念凡留在这担心被看破身份,所以秦天鸣在邀请靳斯二人入座石凳时,便让其回屋习练神通了。
此时,院子里再次只剩下了秦天鸣一人。
可能连秦天鸣自己都没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经不可避免的,与这个世界中的人或事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楚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