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咯咯一笑,道:“自然是有的,贵客想要土灵珠,便需与本楼的头牌共度一晚,只要贵客第二日还能想着离开,那本楼便将土灵珠双手奉上。”
秦天鸣转头望向窗外,街上虽是灯火通明,但也能看出是夜晚,便不屑地笑道:“这有何难,那头牌何在?”
听他答应,老鸨一双眼睛顿时笑成了月牙,将手中的绣花团扇高高举起,指着顶层的五楼,道:“头牌翠儿就在那,贵客可敢登楼。”
“有何不敢?”秦天鸣说着便要动身上楼。
老鸨一伸团扇将他拦下,笑眯眯地道:“贵客无需这般急切,要登五楼需缴纳五千灵元才行。”
秦天鸣随手甩出一百块上等灵元,大气地道:“不用找了,剩下的全当土灵珠的谢礼。”
“贵客真是大气,咯咯咯。”老鸨笑着一扭腰肢,自顾自地跟在秦天鸣身后。
秦天鸣走的很快,上到五楼也没有丝毫疲惫之感。
老鸨这时也跟了上来,在一间房门前站住,转过身请道:“贵客,这便是头牌翠儿所在了。”
秦天鸣来到跟前,脚步却忽然顿住,有些不敢置信,问道:“你确定里面只有那头牌一人?”
“这是自然,怎么,贵客不敢进去了?”老鸨笑意盈盈地问道。
这话给秦天鸣问住了,他还真有些不敢进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房间中正是那位与苏乐惜气息类似之人所在。
“这等存在卖身飞坊我能理解,可这卖身在青楼?图啥啊?”秦天鸣内心苦涩,踌躇不前起来,但为了土灵珠,还是一咬牙,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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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那老鸨眼疾手快,在他进门的瞬间便把房门带上了。
房间内一幅大红色的色调,红桌子红椅子红窗帘,秦天鸣入内便闻到一股挠人心扉的香气,转目一扫,视线便被坐在床榻边上的女子牢牢吸引。
女子一袭大红婚服,头戴鎏金镶玉珠帘,面施粉黛,朱唇一点,而那面容,竟是秦天鸣心心念念的青梅竹马姜钰。
秦天鸣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猛然发现自身竟换上了一身新郎官的喜服,胸前挂着大红花,好似刚刚应酬完来宾进入洞房。
女子这时身子微微后仰,一只如藕玉臂拄着床榻,另一只则轻轻抬起对着秦天鸣一勾,轻启朱唇,抛送媚眼地蛊惑道:“郎君,快过来…”
声音勾魂摄魄,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犹如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
有那么一瞬间秦天鸣真差点没把持住,想要将眼前女子扑倒,可稍微一想,姜钰怎么可能露出这么一副姿态。
秦天鸣心下顿生出火气,假冒姜钰便算了,竟还如此搔首弄姿,简直不可原谅。
他故作受到蛊惑,脚步虚浮地向前走去,待走到女子跟前,对方抬起两只玉臂,就要环搂他的脖颈。
也就在这时,秦天鸣忽地冷哼一声,道:“你真是该死!”
女子顿时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秦天鸣抬起巴掌就是狠狠地一耳光,抽在她那嫩如婴肤的脸上,将她扇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