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只是一位筑元弟子,他讶道:“这名晚辈是道友好友?”
秦天鸣点头,刚要回话,不禁一愣,只因他所指方向,那传来叩心雷锁感应的人,并非是那位熟悉的偃月大哥,而是一位面如寒月的女子。
“这便是偃月大哥真正的容貌吗?”秦天鸣虽然早已知晓偃月君的真实身份是个女子,但此刻乍然见到,还是不禁有些愣神。
不多时,一位身袭青衫,眉眼清冷,束着发髻的高挑女子落在不远处,来到几步远的距离,万福一礼,道:“见过师叔祖。”
张真至摆了摆手,一指身边的秦天鸣,问道:“你是这位秦道友的好友吗?”
青衫女子看去一眼,却是摇头。
秦天鸣除了身上衣袍干净整洁,脸上黢黑一片,别说认出来,男女都分不出来。
他顿时有些汗颜,道了句稍等,几步跑去被劈的快成废墟的小庙后面,手中凝出水波洗了把脸,并将下摆的一条玉佩摘下,绑在额头,遮挡纹图,然后走了出来。
刚刚走出,偃月君便讶道:“秦兄弟?”
声音悦耳,听的人心胸一宽。
秦天鸣面上一笑,几步上前,拱手一礼,道:“偃月…道友,许久不见了。”
这次偃月君一怔,旋即猜测地问道:“秦兄弟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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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鸣嘿嘿傻笑,一点头,道:“也不算太早,上次见时才明白。”
张真至有些惊讶,这两人修为差距如此之大,怎言语之间好似人间亲朋,讶道:“道友与我这位后辈是如何相识的?”
听到问话,秦天鸣刚要回答,偃月君先一步答道:“回师叔祖,此事是弟子做的差了,当初秦兄弟没有自保之力,擅自将他带了出来,还差点害了他。”
“这么说…”张真至听明白其中关窍,更是惊讶,问向秦天鸣,道:“这么说道友修行年月尚短?”
秦天鸣笑而不语,权当默认。
张真至察觉出太过冒昧,便是一笑,道:“道友机缘深厚,却是我多嘴了。”
他走到一边,留给两人说话的时间。
偃月君这是叹了一声,带着歉意的说:“秦兄弟,上次在秘葬之中又是我不告而别,不知红道友现在如何了?”
她与红念凡当时被王长离带出秘葬,本是要带着红念凡一起走,但红念凡执意留在蓬爻城等秦天鸣。
秦天鸣忙摆了摆手,道:“偃月大哥不用担心,念凡平安无事,已是回了大宏。”
偃月君点了点头,道:“来到洪都我才确定红道友是大宏皇室之人。”说着,她露出笑颜,道:“秦兄弟,我本名安妍月,现在名为安长月,算是重新认识一下。”
秦天鸣连连抱拳,道:“确实要恭喜偃月…安道友了。对了,我这有个人你可能感兴趣。”
“不知是谁?”两人久别重逢,安长月脸上难得的始终挂着笑容。
秦天鸣抬手示意稍等,旋即跑到小庙后面,取出锁灵幡,丢出东方宿,旋即收了幡,提着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的东方宿走了出来。
一把将其扔在地上,道:“安道友可还记得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