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陆延骁不知道的一个地方,于馨儿已经被软禁了起来。
蹲了两月大牢的她,再也不见当初那水灵的模样。
整个人看着憔悴又邋遢。
她以为自己重活一次,一定能坐上侯府主母的位置,将离桑踩在脚下。
这辈子肯定过得风生水起。
可这才刚刚开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于馨儿头发凌乱,身上穿着两月前被关进牢里的那一身衣服。
她环视着这一方小屋,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套桌椅外,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被人囚禁起来了。
那日她刚刚出狱,便有两个侯府的家丁去接她,她以为是陆延骁安排的,高高兴兴跟他们上了车。
谁知道马车一路颠簸,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不知道走到哪了。
那两个家丁把她关在了这里,她每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屋子又小又压抑,白日里只有那头大的窗户透光照进来,晚上便如同地狱一般,黑得没边。
而每日的饭食也是从那小窗户口递进来的,她若是不接,饭食摔在地上,便是只能饿着。
要不就自己从地上捡来吃。
她已经快要崩溃了。
这跟在牢里有什么区别!
到底是谁要这么害她?
于馨儿经过几天的思考后,最后把那个关她的人认定为了离桑。
是她!
一定是她!
一定是离桑对她怀恨在心,所以才会这么对她。
她一定要想办法出去,等她出去了,她要让离桑付出代价。
她如今所受的一切,她要让离桑十倍,百倍的尝回来!
刚给陆贤把完脉,正跟江若水喝茶的离桑莫名打了个喷嚏。
“阿嚏!”
江若水吓了一跳,连忙关心询问:“这是怎么了?不会着凉了吧?”
“没有,就鼻子痒了一下。”离桑笑着摇头,调侃道:“许是有人背后说我坏话吧。”
江若水道:“那就好,最近天气多变,可要注意身体,别着凉了。”
离桑莞尔:“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
顿了下,她又道:“二爷的身体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不能再每日呆在屋里,没事就多出来走走,晒晒太阳。”
江若水自然明白,只是面色有些忧愁。
离桑知晓她在愁什么,无奈道:“其实,早晚都要瞒不住的,人好起来是好事,以后多注意着就是了,来历不明的东西一律不要吃。”
江若水想想也是。
陆贤好转的事,他们一直都瞒着。
对外,陆贤就还是那副要死不活,反正就是一副随时就要死了的模样。
但其实他已经好了很多了。
一直对外瞒着就是怕又遭了暗害。
可离桑说的对,早晚都要瞒不住的。
同住在侯府,怎么可能会有不透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