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伊泽试着站起身,手撑着权杖双脚落定地面,试着走两步,好像能接受。
伊泽呼出一口气:“可以正常走,大幅度动作会有撕裂感。”
珀斯法尔:“让乌鸦们跟着您。”
说的同时,他手里为伊泽穿戴整齐,在到中间时,“要再涂点药吗?”
伊泽:“清洗之后涂过吗?”
珀斯法尔:“遵照医嘱,只能很薄的一层,现在可以涂厚些。”
伊泽面上难言,问的哪个医师?该不会在城堡附近,负责体检的那个吧?
简单的吐出一个字:“涂。”
珀斯法尔:“是,殿下。”
然而这个过程更奇怪,伊泽额头两侧因此青筋突突。
牺牲是真的大,而且难以启齿。
伊泽只能催眠自己男性……那啥不太值钱。
在一切妥当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门。
对上等待的乌鸦和女人。
克莉里娅打了个哈欠,“走吧,宗亲。”
伊泽因她五花八门的称呼,停驻那么两秒:“你好像比我大,可以喊名字,唤我‘伊泽’。”
克莉里娅:“我今年二十二,你呢?”
伊泽:“二十。”
克莉里娅点头,“那还真是比我小。”
伊泽往外走,在看到一辆看上去东拼西凑的马车时,不禁愣怔。
正前面是个额头上长角的黑色马,不断地左右腾空,想挣脱脖子上的绳子。
张开的马嘴,龇牙裂嘴地咬绳子,不住的打喷,看着因被拴起来,憋着不服气。
但在看到珀斯法尔的一刻,突然消停,立的板正。
乌鸦男道:“赶制的车,您还满意吗?”
伊泽稍停顿,等待身侧人说话,看他没有回应的打算,说道:“满意。”
在珀斯法尔的搀扶下,伊泽踏上车板,“有垫子一类吗?放一个。”
“是,殿下。”
后面的克莉里娅,看后面的座位已经没有空余,索性直接跨坐在马匹背上。
几乎是立刻,单角黑马喷气打出个响鼻,前面两条腿拱起,一秒来回窜动四五下。
克莉里娅似是懂一些御兽方法,脚上和手上皆有牵引动作。
这一遭,令刚坐下的伊泽皱起眉头,珀斯法尔霎那间盯着马背。
忽然停格,只有一声不爽的响鼻。
克莉里娅笑着道:“嘿,这还不服嘞。”
两只乌鸦扑腾着翅膀,落在伊泽的两肩。
“这里只有野马,按照大人的要求,找的最相近的一个了。”
伊泽:“克莉里娅,那是未驯服的马,以到地方为优先,赶路吧。”
克莉里娅:“好,好嘞,宗亲,哦——我还是觉得这个更顺口。”
伊泽笑了下,“随你。”
车辆开始行驶,从慢到快,地上坑洼不平,一路走的颠簸。
以前荷叶岛屿虽也是野外,但到底比这平整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