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你崇拜那宣家,可那是不义之家,切勿再提了!”
望着面前的萧言澈,叹了口气:“我去小憩一下,你继续喝着。”
抿了一口酒,起身离开了。
萧言澈也无兴趣再喝酒,放下酒杯,眸中是万般思绪。
……
“明赫,岁安…又发作了。”
男子满眼心疼,轻轻捏好被角:“出去说。”
门外秋风四起,落叶飘零。
“明赫,岁安伤的那位?”
“是苏家的人,死活不开口,留着也是无用,便杀了。”
转而又想起什么,问到:“那女子可否也是?”
“那女子身上并无印记,医师刚治好其身上毒,待醒来,便去问事情经过。”
“只是岁安这病…也不能一拖再拖了,要赶紧找到宣家秘法,解开身上术法。”
“宣家!”听见此名,拳掌不由得握紧,眸中尽是杀意。
悸酥察觉到,手搭上去,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
“明赫,我知你心疼岁安,但你也不能把自己一直困在当年之事中。”
“当年,我若是不私自带她出去,她也不至于…”
悸酥还是一如既往安抚着,祁明赫泪眼朦胧抬起头。
面前人如寒冬光,清冷温暖,眼角微翘,似未曾经历过世俗烟尘。
门后之人,拳头紧握,目光凛冽,如冬日寒风,平复心情,脚踏出门。
“至于怎样?嗯?”
二人回头,又是一如往常笑盈盈的祁岁安。
“妹妹,你怎的起来了?”祁明赫去了眼泪,赶忙上前。
“可有哪里不舒服?”
“兄长,我没事,无需担心。”
“反噬可比之前严重啊?”
“时间并不长,相比之前,好些。”
祁明赫心中担心仍未减。
“兄长既已到了适婚的年龄,怎还是如小时般,让悸酥姐姐安慰啊?”
“岁安,你又转移注意力。”悸酥嗔怪到。
……
客栈内,小二叫呼声络绎不绝。
“公子,您回来了。”
淡淡嗯了声,随机吩咐到:“去查查那祁家,尤其是祁岁安,越详细越好。”
“是,公子。”萧言澈见得了命令还不退下,转头看过来。
“还有事?”
“公子,家主的人来了。”
风浮动水面,涟漪层层起。
“萧言澈,救人。”
萧言澈半眯着眼,放下刚倒好的水:今天飞出来那个?
“自然。”
细细摩擦着杯子边缘,又转而缓慢晃动杯子:在祁家面前放人可不容易啊?
“家主说若公子能完成这个任务,便可允与亲人相见。”
攥着杯子的手越来越紧,但面色仍然不改:“家主吩咐的,自然会完成。”
内房内,风起纱帐。
“她还没有醒来?”祁明赫照常问着。
“是,此姑娘中毒太深,毒虽已解,但伤了神志,恐近日很难苏醒。”
“仔细照顾好,对了,将小姐请来布界。”
夜幕降临,风也渐渐没了声音。
床榻上的人,眉头紧锁,似在做着什么噩梦。
一阵尘过,外面看守之人已然呆若木鸡。
萧言澈隐匿身形进了房中,一道红光闪过,幸好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