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平安州知州下了命令让车坚放人,那车坚就放人,自己该汇报就汇报,自己当了大半辈子官,这点事情还用看,至于扮猪吃老虎的事情是很爽但是没必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人背锅就行了,至于因为几十两银子跟人死磕没有意义,让大家看到自己的实力即可。四富村看热闹的人也就散了,但是大家都知道四富村背景通天,知州说叫来就叫来,虽然后面做的虎头蛇尾,但是也都知道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起码有这么一号人。
至于关胜一行人高调的离开,他们心里也知道这群人根本就不是怕他们,而是给知州面子,而知州也只是给“奉旨剿匪”这四个字面子而已,至于什么关胜、什么卢云在人家眼里屁都不是,你是兵部侍郎怎么了,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更何况他平安州走的又不是秦太师的路子。表面看卢云和关胜赢了,可是真要是起了冲突这群人把自己扣下来,就是到了皇帝那里是四富村和平安州要受罚,那难道卢云和关胜就跑得了。于是在接下来的路上,他们一是抓紧赶路,二是低调行事。经过了五天的时候,终于来到了大名府地界。当看到大名府的时候一行人准备好好吃口饭,喝喝酒。
关胜一行人想起了赵锐的话,也想着见识见识秦虎、曹豹二人,于是离开驿站,带着宣赞和郝思文两个人来到醉仙楼。三人站在门口,抬头望去,只见醉仙楼高耸酒楼仿佛直达云端气势恢宏,宛如一座金色的宫殿。门前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醉仙楼三个大字高悬于门上,左右两边柱子上龙飞凤舞地刻着一副对联:"上桌千君醉,开坛十里香"。字体苍劲有力,如行云流水,给人一种豪迈之感。
"好大气魄!"关胜不禁赞叹道。
"是啊,好气派!"郝思文也附和道。
"好大的口气啊,这酒真有那么香吗?"宣赞忍不住质疑道。他心中暗自琢磨,如果这酒真能让人如此陶醉,那可真是天下奇闻。
“进去尝尝不就知道了!”
“走”
三人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走进了里面,一进入,便看到大厅高达二层,上方挂着一幅巨大的画卷,画面上描绘着曹植的《洛神赋》以及美丽的洛神。没错,这幅画正是当初李艾和孙谦饮酒作乐时所作,只是那时的洛神是以秦可卿和林黛玉为蓝本绘制的,而这幅画则是以秦淮河畔的众位花魁为蓝本绘制而成。画上的字迹是翰林院书法最出色的同期官员所题,非常精美。他们回头望向柜台,只见后面摆放着一个大型时钟,一眼就能看清时间。正当三人四处张望时,小二走过来问道:“三位客官,是否需要用餐或饮品?是否有预约?”
“当然是要上最好的酒,吃最好的肉,可有座位”宣赞说道
“客官,本店生意都满了,可能需要排队”
“放肆,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三位是谁?”
“算了,我们来找曹豹和秦虎,你就说是赵锐和刘玲介绍的即可。”关胜没再继续找事情,因为他也觉得没有必要难为一个跑堂的。
不大一会,掌柜的也就是车毅走了过来,说道:“三位,楼上请”
说着就带三人来到了四楼,三人看着空空如也的四楼,就问到:“这不是有这么多位置,你们干什么不用。”
“三位贵客,这是楼是我们宴请贵客用的,不对外开放,你稍后,我先安排两个小菜,秦管事和曹管事一会就到。”说着就下楼了,不大一会有人上了一些小菜进来。
关胜三人看了看屋子的环境,以及设施不住的点头,三人也是实在饿了,就先动起来吃点小菜,不到两刻钟就看秦虎和曹豹连觉而来,秦虎敲了敲门,然后把门打开,看到关胜、郝思文和宣赞,也是一愣,确实不认识。等到双方互相招呼之后,慢慢的有了话题,这才熟络起来,对于刘玲和赵锐,曹豹他们在长风镖局的时候关系都还不错,一群人打打闹闹的,无忧无虑生活,很是高兴。这不趁着关胜刚过来,连忙打听打听二人的近况,本来二人还听说四富村那面天天吃麦麸,他们还真是担心兄弟们,主要是害怕自己犯了错误被调过去,那自己就得吃麦麸了,当听到关胜说他们的日子改善了不少,秦龙和曹豹还是挺高兴的。
三人说着说着,就聊起来,想要一起练一练,秦龙和曹豹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想法,于是说道:“这有何难,下午要是没什么事,就跟着我们来,我们可不是刘玲和赵锐这两个软蛋。”
“哦,那咱们手下见真章”
说着酒菜就上来了,当关胜三人喝到五仙酿的时候,真的有陶醉其中,曹豹看了一眼说道:“这酒怎么样”
“这酒真是美”
“美啊?”
“美”
“其实,这酒在李大人哪里还不是最好的,李大人有藏酒,现在恐怕有十年了,十年陈酿,那就才是美。”
“真的?”
“真的,看着门口对联了吗?如果这酒是十里香,那酒就是百里香,千里香。醉仙楼开业的时候,李大人特意调来一些陈酿,当时都抢疯了。”曹豹说道
“唉,千金散去还复来,唯有酒喝了就没有了”宣赞说道。
“不错,不错,同道中人”
五个人喝了酒,下午晃晃悠悠的来到长风镖局驻扎点,一行人看见兵器,瞬间来了精神,于是纷纷上擂台,上马场较量,本来关胜以为这两人水平和刘玲赵锐差不多,高也高不出来多少,殊不知他们是经历一众高手调教,特别是卢俊义这种宗师级别的高手,一时间关胜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输了,本来是来教训曹豹的,结果被人反杀了。
于是关胜说道:“某这兵器不顺手,明天我带着战马和兵器,咱们再来。”
“哈哈,我等奉陪”
一行人,笑了笑,借着奏乐接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