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山,你可要想好,你要敢动我一根汗毛,那些小鬼都会与我一同陪葬!”绫罗语气阴毒,杀气四溢,汤山闻言瞳孔微缩,目光如锥对绫罗道:“卑鄙!”
“哈哈哈!兵不厌诈!汤山,既然你落在我的手中就别再想活着出去!你要是乖乖受死,说不定我大发慈悲便放了那些小鬼!如若不然,我就在你面前将他们一个个凌迟处死!以我一个换他们百人,我自然不亏!”绫罗笑声肆意,汤山恨的咬牙切齿!
“大人!切不可被此妖女蛊惑啊!”有心腹爱将进言,生怕汤山做出傻事!“对了,还有那只死猫,一样给我宰了!”绫罗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自然不会也放过这个刚伤到她的畜生一命!
闻言一旁的气的叶瞳瞳呲了呲着牙,心道最好让我的狂犬病毒死你这乖孙儿才好!
“我数三下,你要再不引颈就戮,我就在你面前杀一人!想想这些无辜孩子,与我们当年何曾相似啊!”绫罗笑意盈盈,仿佛尽在掌握!而绫罗最后一句话却让汤山坚定意志产生了一瞬间的动摇……当年…
“大人!清醒点,即便你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是啊大人!与其奢求她的假仁假义,不如我们一起杀出去!就算死也要死得其所!”汤家军军士们拼命劝诫着,企图唤起汤山神志!
“哈哈哈!汤山,他们叫我妖女呢!叫的好!那曾经被妖女所救之人又是什么!”汤山听闻瞬间肝胆俱裂!
“妖女!你还敢蛊惑大人!看我先杀了你!”有心腹看不过眼一剑刺去,汤山下意思的去挡,然绫罗却趁机反剑一击,对准汤山咽喉,毫不犹豫刺下,众人惊呼,不敢相信接下来的一幕!
然一只手的出现却正好抓住了那危险的剑端,而剑尖距离汤山的喉剑不过毫米,随着鲜血溢出,绫罗的致命一击也被化为乌有!
“汤家小子!心志如此不坚,合该好好再磨练磨练!”一声粗犷的男声从身侧传来,汤山瞬间回神,惊的张大了嘴巴!
只见身侧的男子身材魁梧金甲披身,浓眉方脸,高大威武,结实得像钢桩铁柱一般,
“熊海,是你?你竟然没死!”绫罗也同样异常震惊!
“哈哈哈!我熊海大难不死自有后福!”说着凭蛮力狠狠将绫罗甩开道:“没出息!我们塔吉族什么时候忘恩负义过!”熊海恨恨的撕下衣角包扎伤口,接着又对汤山道:“兄弟,别跟那女人一般见识。”话锋一转竟为绫罗求了情…
“熊海!用不着你此刻假惺惺!既然你七年前就已经死了,我不介意让你再死一次!”绫罗恨意难消,怨毒无比!
“果然最毒妇人心啊!”熊海撇嘴,一脸怕怕模样对身后汤山悄声道:“你们先走,殿下预感到你们此行必有危险,命我带领圣备军前来支援!看来果然不出殿下所料玄机早有防备,温先生的事暂缓一边,我们从长计议!”
随着熊海的话语,他的圣备军也加入战局,形式瞬间逆转,
“好!”汤山扬起那张白的几乎没有血色的脸道,手下的惨死让他心力交瘁,绫罗此前的话同样也让他耿耿于怀…
见汤山等人准备撤退,绫罗疯狂怒叫道:“想走?那我便杀了他们!你们走一步试试!”说着剑指牢笼,
而熊海转头冷笑一声道:“毁了你宫主大人精心准备的祭天祭品,你担待的起吗?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你的宫主大人可没有我们这样好说话容你这般随心所欲。”
然绫罗却依旧不为所动疯狂的叫道:“可笑,不过是一群用来牵制你们的小鬼罢了,想要祭品不过是宫主大人的一声令下,神机天宫外多的是一帮愚民对宫主大人感恩戴德!”
而熊海闻言却沉下脸不禁道:”怪不得此次祭天大典玄机要昭告天下,原来是打着这样的注意!“
绫罗一噎,既然漏了宫主大人的计划,绫罗终恢复了一丝理智冷静道:“你即可出去告诉那些愚民真相,看看他们是相信你还是相信宫主大人!”
而熊海却冷哼一声道:“既然我熊海七年前活着回来了,那就不会让七年前的事再次发生!我熊海即便是战死沙场,也不会成为某些人争权夺利的工具,我熊海说到做到!”熊海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然绫罗的脸色却复杂微变道:“你只要记住七年前是宫主大人的尸语者挡住了夜游族的大军,保住了南疆之城,保住了雪神族!七年后的今天同样也是一样,我不管你们是为了那所谓无辜者伸冤也好,还是为了你们心中所谓的正义也罢,我也绝不会让你们破坏宫主大人的计划!绝不!”
显然两人立场不同,终只能争锋相对,而绫罗也自知终留不下他们,只能放下狠话道:“等宫主大人大业将成,他定会将你们这些叛逆者碎尸万段!死无全尸!”
却没想到熊海邪气一笑道:“哦?那老家伙这么厉害,你确定那老家伙都这年纪了在床上还能站得起来?”
绫罗闻言瞬间被气的吐血,没想到这熊海还是这样死性不改,说话依旧句句能噎死人!
而叶瞳瞳见事不可为,也只能跟着汤山他们先回圣心殿去了,而那老宫主果然老奸巨猾,真是防不胜防,奈何本喵都已经尽力了呀!瞳瞳烦恼~
【圣心殿】
“抱歉殿下,没能将温先生他们救回来!”汤山情绪低落,脸色惨白…
“辛苦你了!先回去休息吧!我们还有时间…”圣子殿下语气依旧从容淡定,一如往昔,但叶瞳瞳还是听出了其语气里一丝寂寞与疲惫,
他已经几日没有睡了吧,可是他现在是人,不是神,那是人就有困有累的时候,然圣子镜却还是一个人坚强的扛起雪神洲无数雪族百姓生死存亡的责任,汤山走后,而殿内的人依旧往来穿梭,圣子镜依旧一个人坐在案前奋笔疾书,没有一点休息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