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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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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需不需要我脊安军…”银翟也不安道,隋渊打断道:“不必!这本就是衿花国的国事,如若旁人插手,反而愈演愈乱。”
“欸,你师弟我怎算旁人!”银翟举杯道,隋渊却望着他眼神幽深道:“看来你来衿花国亦有目的。”
银翟却也早料会被师兄看穿,独自饮下美酒洒脱道:“传闻师父曾在人皇之位时在衿花国留下一尊能定天下的重宝,那银纣国打着寻找小皇孙的旗号在你衿花国肆无忌惮的查找,我龙脊国可不能落了下风。”
隋渊替银翟饮完的酒杯倒满道:“师父有没有重宝,你直接问他老人家不是更好。”
银翟大大咧咧道:“那老头子不会告诉我的,如今我已入世,又是龙脊国的立场,老头子才不会管这些破事。”银翟自是知晓他师父老人家的臭脾气的,望着师兄一双黑眸道:“倒是你…可有进展没?”
望了望天边即将圆满的月,隋渊想到了那一晚画舫上的女子,虽看不清面容,但那双皎灵璀璨的猫瞳却的确让人印象深刻,隋渊笑笑道:“算略有所获吧。”
银翟立即来了兴趣:“哦?愿闻其详。”
“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隋渊嫌弃着倒了一杯酒继续酌饮,
“嘿,不说算了,师父老人家说你的机缘在山下,那自然便在山下,瞧你遮遮掩掩的那样儿,心中必定有鬼。”银翟仿佛看穿一切嬉笑道,
隋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幽深晦暗道:“机缘之说尚无定论,但我知道如果你管不好自己的嘴,我可以帮你好好管管。”
望着隋渊幽暗的深瞳银翟立即打了一个寒战道:“不说就不说嘛,干嘛突然翻脸。”在鬼哭岭中如果说他银翟是混世魔王的存在,那隋渊便是连混世魔王也能随意拿捏的人物,在世俗肆无忌惮惯了,倒是让他回想起在山上时被隋渊任意支配的恐惧,让他不敢再在隋渊面前随意放肆了。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大哥你真是我亲大哥,自你下山之后我以为你会在世俗大展身手,没想到等我在山下闯荡了多少年,也寻了你多少年,你竟然躲在这弹丸小国中享福不问世事,可真是害苦了我了!”银翟不禁抱怨道就好像你一直追赶的人其实一直不入棋局,银翟心中不禁复杂道:“你究竟怎么想的师兄?”
银翟认真的问出了他藏于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而隋渊深沉的眸光宛若雾夜里闪烁的星辰,显得遥远又朦胧,神秘的令人难以琢磨道:“不管你相不相信,自我出生起,冥冥之中便有一股信念在指引着我完成我该完成的使命,天下霸图终究不是我所思所欲,所以师父他老人家注定要对我失望了。”
隋渊摇头饮尽杯中美酒,而银翟也被隋渊的话震惊的不知所措,虽然师父不说,但几个弟子自是明白师父心中所思所憾,他曾是苍溟十六州之人皇帝尊,如今却是山中一再普通不过的耄耋老人,如果不是因为心中不甘,他又何需亲自教授弟子入世,自是想重现曾经天下一统的辉煌罢了。
而如今他最得意的弟子却说天下霸业并非其所愿,也不知道师父老人家知道了后会有多寒心…
“师兄,该说不说,就冲你这无所谓的态度,你简直…干的漂亮啊!”银翟意外的竖起大拇指大赞道,
隋渊笑了,风华绝代:“我以为你会劝我。”
“嗐,劝什么劝,那臭老头的脾气倔的很,合该有个人好好治治他了,明明有宝非藏着掖着,让我们几个师兄弟们自相残杀。”银翟说着说着连自己也笑了,举杯与隋渊碰杯畅饮,仿佛现在不尊师命的是自己一般。
“至少我心中欢喜,我也曾想过,如若有一日我们立场不同,你我终会为敌,那我会是何下场,现在我倒是放心了,嘿嘿。”银翟松了口气,仿佛与隋渊过招他的确压力甚大。
“你倒是真放心。”隋渊肆意一笑,两人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山上把酒言欢轻松自在的过往时光。
珠帘高悬,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内,隋渊步履稳健向座上衿花国主皇甫衿容行礼道:“陛下,金霞国福轩王楚禹与龙脊国银翟将军的矛盾臣已想办法解决,现下当务之急的还是国内平民无故失踪,已逾百人,现已闹的上京之中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臣恐再这样放任下去会生出大乱。”
“国师可有好的办法?”皇甫衿容亦愁容满面,这事在上京已闹了大半个月,官府也查办了大半个月却一无所获,有流言说是鬼魅作祟,亦有传言说是太子罔顾天道庸碌失职所以才有了今日之祸,总之民间已有了废除太子之说,皇甫衿容亦为此事愁白了大半的头发。
“臣已派人在京中主干道加强了巡逻防守,人会失踪定有去处,能如此无声无息,除了鬼魅,定有宵小之人封锁了消息,此事臣会亲自查办,定不负陛下所托。”隋渊郑重道,
“哎,辛苦国师了,如今三国又选在我衿花国内和谈,我衿花国虽处中立,还是深恐有心之人谋算啊!我老了,看似我衿花国地处优势避免战乱如今风光无限,实则不过是有心算无心,三国争霸无暇计较我国罢了,如此如履薄冰,真待天下一统,我衿花国的覆灭也不过在其一念之间,所以孤夜夜胆战心惊,深恐有负先祖所托。”
皇甫衿容愁眉深锁,又日日被病痛折磨,虽值壮年,却显然已如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那一双浓眉下深藏着一对历尽苍桑的眼睛,那里面饱含着无尽的忧思与慈爱。
“陛下鸿福齐天,不必太过忧虑。”隋渊淡淡道,天下大势无人能够左右,只不过早晚罢了。
“不必安慰孤,如果因为不是那个孩子,我早该放下所有与他母妃团聚了,哎~”皇甫衿容深深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