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交未来委托app,我带飞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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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洞最深处,偶有锁链声刷刷作响异常诡秘,然山洞外的狼群此时竟然齐齐仰天长嗥,那嗥声混合着奇异又异乎寻常且嗜血的野性,异常凶野瘆人盖过了所有异常的响声,顺着山洞甬道传入王长忠与夏钰如的耳中,两人的脚步都不自觉的行的更加快了。
外面叶瞳瞳等人也发现了异常,他们急忙爬上大树,在树梢间查探远处野狼们的动向…
“怎么回事,那些狼崽子今天好像异常兴奋啊!”千里眼奇怪道,
“你们看天上。”祥大此时竟然异常敏锐道,众人闻言齐齐望天,一轮巨大的圆月便嵌在空中,随着夜色烟雾慢慢升腾…
“月圆之夜!”叶瞳瞳瞳孔一缩,立马向远处眺望,狼群们似在召唤着它们附近的同伴,同时又震慑着周围强大的敌人。
“敌人?”叶瞳瞳皱眉,对三人道:“我不放心,你们继续在这查探,我过去看看。”说着叶瞳瞳便爬下了树,手中紧紧握着辰星珠,轻松的表示一点不慌,慢慢的向黑暗中探去…
而祥大祥二等人自然也知道他们楼主的本事的,自然也一点不会担心,只是看着野狼们越聚越多,现在连他们也没有十分的把握能从狼群中冲出了…
这边王长忠与夏钰如已经来到岩洞的最深处,但眼前一幕却惊的夏钰如失声尖叫起来,那叫声急促而惊恐如一道利刃一般划破了这寂静而危险的夜空,连狼群的嚎叫声都没有掩盖住…
“这……这是……”夏钰如声音颤抖,王长忠也脸色大变,只见眼前仿佛一个地宫般的山洞之中,无数雕栏立柱之中联结着无数的锁链,而这锁链之中锁住的竟是一道人影…
漆黑如墨的长发,鬼斧神工的绝世面容,然那异于常人的漆黑瞳孔,双眸中却是瑰丽妖冶的血红,男人脊背绷紧,手臂紧紧被锁链束缚着,那双血红妖异的瞳孔中仿佛蕴藏着毁天灭地的狂暴邪异的气息,令人心悸窒息…
那人影仿佛感受到生者的气息,眨眼间眼眸黑若曜石,仿若敛尽星辰浩瀚,只是依旧闪烁着邪魅危险的流光,宛若天成的妖娆与残酷,潋滟魅惑,诱尽苍生。
“你们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那声音磁厚慵懒,仿佛传诵着无数的迷离与低哑,让人忍不住心动与靠近…
“我…我们是…”夏钰如闻言忍不住脸红心跳连说话也不自然起来…
王长忠却敏锐的感受到了极度的危险,他以身挡在夏钰如身前十分警惕道:“阁下又是谁?为何会被锁链在这岩洞之中?”
“我是谁?哈哈哈哈哈~”那人闻言突然狂笑不止,流离间隐现丝丝妖艳诡异的紫绀与瑰丽的血赤,直到眼眸流转深沉若幽渊道:“你觉得我是谁?”
王长忠愤然,觉得对方是在戏耍自己,刚想怒斥却被一旁的夏钰如紧紧拉住,因为她见对方一身绛红锦绣长袍金丝绣鹤突然福至心灵,因为在矜花国有如此颠倒众生的面孔且气场强大之人不外乎那绝色国师隋渊无疑!
夏钰如犹疑道:“难道您是矜花国国师大人?”
见对方眼眸流转却并不否认,夏钰如显得更加紧张了,磕磕绊绊道:“国…国师大人,您怎么会被锁在这岩洞之中?究竟何人所为,怎会如此大胆?…”
王长忠也有些意外,眼前之人竟然就是那传说中矜花绝色绛红衣的绝色国师隋渊大人,传言他励精图治,雄才大略,衿花国如今有此盛景,他隋渊国师功不可没,只是没想到如此位高权重智慧文物卓绝的国师竟然会被人桎梏在此处…
那人双眼轻眯,眼底深处瑰丽血红的色泽波澜若隐若现,嘴角也不自觉的勾着,冷冽犀利得让人心惊的同时又使得整个五官都浓艳起来邪魅道:“既然知道吾的身份为何不快放吾出来?”
夏钰如这才恍然大悟,却也手足无措无从下手起来,那锁链看着无比坚硬牢固,徒手解开几乎不太可能,她只能求助身旁的王长忠来帮忙。
但第六感极强的王长忠却始终觉得此人极度危险,非常的邪性,与传闻中的丰姿隽爽,湛然若神的国师相差极大,简直判若两人。
如果就此放开其束缚,不知又会受到何种危险…
见王长忠踟蹰,那人乌灵的眼眸蒙上阴影,黑色的幕帘仿佛轻易能穿透人心,听着山洞外渗人的狼嗥声,隋渊邪魅一笑道:“看来你们是为了逃命才躲入这山洞之中的吧?”
被揭穿短处,王长忠倒也显得有些赧然,的确如果不是为了逃命他们也不会躲入这山洞之中,而遇到隋渊国师他们也是逼不得已而使然,而这国师此刻被桎梏在此处也实在是诡异无比,让其不敢轻举妄动。
“替我解开,我便有办法护你们周全!”…
夏钰如闻言十分惊喜,但王长忠却更加警惕道:“你如今自身难保,何来周全之说!”
那人闻言眉眼倏地笼上层嗜血的寒意,仿若魔神降世一般道:“可笑,如不是我自缚在此,这天下又有何人能耐我!”
这气魄让一旁的夏钰如顿时都有些心驰神往,见夏钰如心念动摇,王长忠急忙将她拉到一旁道:“小姐!此人太过可疑!千万不可轻信啊!不如我们就此从长计议,以待转机!”
夏钰如显然也听进了王长忠的话,但见那人一张足以颠倒众生的面孔,表情悲喜不定,她又显得十分犹疑,而那人显然看出王长忠与夏钰如的迟疑,反倒是气定神闲起来,和衣而坐闭目养神没有一丝一毫的焦虑与不安。
这倒是让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真如他所说真的是他自缚于此,但又实在有些说不通究其原因…
既然想不通夏钰如倒也不再为难自己,现在她喉咙渴的冒烟,环然四顾发现这里除了火盆立柱并没有其他建筑,倒是顺着那人相对不远处却有一渠精致小巧的水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