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这句话,何雨柱语气中饱含讥讽,毫不留情地面前三方揭穿了易中海伪装善良的真实面貌。
继而,他对易中海其余的诬陷也进行了反驳,目光紧锁着对方,寒冰般的话语道出:
“更不用提易中海,关于父亲留给我的费用让你照料我的承诺,还有脸提这件事?”
“当年父亲给你的那五百万,本该按时发放部分给我,最终,你全盘霸占了,五百万的事情,一字不漏。”
“你不仅对我隐瞒此事,当着我的面说尽了我父亲的坏话,声称他一分一毫没留下便离世,诋毁他的名声,对他留给我们兄妹的钱,闭口不谈。”
“若不是偶然中探悉这一切,你大概打算秘密占有那些钱财了吧。”
“至于工作问题,那轧钢厂的工作是公开招募的,大家皆知,怎能归功于你?”
“可你怎么说得这么轻巧,还说轧钢厂的工作是我千辛万苦求来的,言辞间满满都是道德的**。”
“你说你待我不薄,将来要我加倍回报。”
“我也清楚,易中海,你自己没法儿有后代,如今看见我父母过世,便觉得我最合适养老送终。”
“因此,你表面装作待我如初,实际上全是为了日后能操控我,以道德之名让我奉养你。”
“要是真心待我好,将来我自然感恩,可你做过的事情又是何等?”
“父亲给你的钱,你全占了,说我父亲没心没肺,一分未留给我与妹妹。
自己却私吞了父母留下的钱物。”
“这也叫待我好?”
“处处算计我,榨取我的利益与好处。”
“临到最后你倒说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之后见我难以掌控,你就换了另一个‘养老对象’,对他百般关照,助他们霸占我家房产。”
“那阵子,你不常回家,怂恿你新选定的‘养老者’霸占我的家产,我回去时,你竟还替他们说话。”
“挑唆群众对付我,这些恶行你也绝口不提啊。”
何雨柱语气寒冷,面容严肃地讲述道。
说完这些,他不忘提起易中海诬陷他打人之事。
“易中海,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何居心,来这里污蔑我动手打你。
但我明确告诉你,我绝不会让你肆意诽谤。”
何雨柱转向负责调查的公安,态度真诚地说:“公安同志,我相信您们不会随便冤枉好人。”
听完了何雨柱与易中海的争执,公安也大致了解了二人之间的矛盾与旧账。
这件事,真是各执一词,谁的话里难免带有私心。
仅凭几句话,很难判断谁对谁错。
然而,正直的人终究不会无理屈服,而那些颠倒黑白、撒谎不断之人,终将自曝其短。
公安细心打量着何雨柱与易中海。
当易中海听到何雨柱的话语后,心中愤懑,辩驳道:
“何雨柱!别瞎说!”
“颠倒黑白的是你!我没有!我这伤,分明是你打的!”
易中海的解释显得格外软弱无力。
公安听闻此言,已然明白易中海是在理屈。
他们之间的争端,大概率正如何雨柱所言。
何雨柱见到易中海这般苍白的辩解,心中的胜算更加笃定。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易中海,冷漠地说:
“好,既如此,那你既然说你身上的伤是我打的。”
“那我问你,我现在早已不住在南锣鼓巷了。”
“我们也差不多两三个月没有碰面了。”
“既然如此,我为何要毫无缘由地揍你呢?”
“你说我打你,那肯定有缘故,你说说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我搬到南锣鼓巷外、跟你疏远这两个月以来,会跑去揍你。”
何雨柱条理清晰地提问。
易中海没有料到,何雨柱这个愣头青竟然会这样问他。
他来之前真的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易中海来的时候,一心想着让何雨柱为动手的事受到应有的惩罚,想让何雨柱进监狱或者赔偿损失。
然而,在一时间,他竟然忘记了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他先算计了何雨柱。
这件事若要追究起来,是他率先挑衅的。
何雨柱问了这句话后,易中海脑筋急转,试图找出一个理由来应对。
但是,他在这一瞬间竟想不出任何理由能让何雨柱在这情况下伤害他。
易中海结结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警察们见易中海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已大致明白了几分。
王建军一直静静地听着何雨柱与易中海的对话。
他对何雨柱的家庭背景有一定的了解。
听完何雨柱叙述易中海是如何对他施加压力和不公,王建军的心中充满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