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几位女知青见曹朝阳来了,忍不住走了过来。
“曹朝阳同志,你过年的时候,还能不能打回来肉呀?”
“是啊,朝阳同志,要是能打来肉的话,我就预定一些。”
“过年?这我可说不准。”
曹朝阳张着胳膊,听着一愣。
过年还有好几个月呢,到时候的事谁都不清楚。
“咳咳,吴敏就在那边……”
眼瞧着几个女知青,还要再问,朱琳轻咳一声,打断了她们。
几个女知青扭头一看,顿时也发现了吴敏。
“朱琳姐,那这事你帮我们跟曹朝阳同志说说,我们就先走了。”
“成,你们就放心吧。”
朱琳点着头,应了下来。
旁边,曹朝阳听着,感觉莫名其妙的。
等林小莫量好了尺寸,他招呼着朱琳,就往曹家洼走。
等离知青点远了一些后,他好奇的问了问。
……
男知青院门口,吕东阳望着他们远去,身子还有些发抖。
“呸!朱琳,你真是堕落了!”
半晌,他狠狠啐了一口。
转身回到屋里,他立马拿了一张信纸,就准备给朱琳的父母写信告状。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朱琳这样下去!
想着两人晚上一块,还不知道会干什么呢,他心中嫉妒得发狂。
……
大路上。
曹朝阳听着朱琳的话,总算是明白了。
女知青们这是想提前预定下肉,好带着回去过一个好年。
“朱琳同志,她们一个人能要多少肉?”
“有要五斤的,有要七八斤的,还有要十斤的,还得看朝阳同志,你能打回来多少肉。”
“这么多啊。”
曹朝阳还有些惊讶。
冬天的祁连草场上,土拨鼠早早的就冬眠了。
它们睡在地下七八米,甚至十多米处的洞穴里,可没法掏出来。
没了土拨鼠,他就只能打岩羊或者藏野驴、白唇鹿什么的,光靠他的土铳可没法搞。
“朱琳同志,肉干行吗?或者是雪猪油他们要吗?光要鲜肉,这么大的量,我真够呛能打下来。”
曹朝阳说着,还有些遗憾。
他要是能用村里的那把五六半就好了,指定能打够这么多的肉。
“要是没鲜肉,肉干和雪猪油应该也成,大家伙油也是不够吃,能带回去些,也算是支援些家里了。”
朱琳点了点头,接着她又问道:“朝阳同志,这次的肉量大,你还是什么东西都要吗?要不给你些钱?”
“不不不,钱我是一定不收。”
曹朝阳连忙摇着头。
这是底线,要是真收了钱,万一出了事,连狡辩都没法狡辩。
想了一会,他突然眼睛一亮,笑着回头道:“朱琳同志,要不这样吧,我不要钱,我要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