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去痛片,哥真是疯了。
这才没几个月呢,他哥瘦的都快没人模样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他感觉哥也没几年的活头了。
“挺好,挺好。”
曹朝阳听着挺高兴。
上辈子他吃的苦,也该徐大愣子受受了。
他用力蹬了一脚,自行车立马快了几分。
“好什么啊。”
徐二流子摇着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朝阳,咬我哥那只黄鼠狼,还一直没被捉到呢。”
“那东西贼邪性,老晚上去我哥那,就连我嫂子家的老母鸡,都被咬死了一只,我嫂子也拿它没办法。”
曹朝阳微微一愣。
玉芬嫂子可宝贝着家里的老母鸡呢,被黄鼠狼咬死一只,肯定心疼死了。
“朝阳,要不你想想办法打了它?”
“你别坑我,我可不打。”
曹朝阳不乐意办这事。
邪性的黄鼠狼,他也害怕着呢,这事可不能往自己身上揽,他可不是之前的曹朝阳了。
接下来,他也没再说话,只顾着骑自行车。
十多分钟后,两人到了曹家洼。
先去了趟队部,还了自行车,他接着就往家里走。
到了院门前,曹朝阳正想打开门锁呢,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后退了几步,他对着左右的院墙,打量了起来。
“咦?”
瞧见东边的土墙根下,放着一块大石头,他快步走了过去。
“朝阳,怎么了?”
徐二流子好奇的跟了过来。
“徐二,我家之前这土墙下,有这块大石头吗?”
唔……
徐二流子挠了挠头,随后有些不确定道:“应该没有吧?这土墙还是我跟虎子和利民垒起来的,我记得周围收拾干净了。”
说着,他抬头一瞧,突然发现了一抹暗红色。
连忙拍了拍曹朝阳的胳膊,他伸手一指,“朝阳,快瞧,血,那有血,你这不会是被人扒墙头了吧?”
曹朝阳微微皱起了眉头。
快步走到院门口,他打开锁,推开门往院里看去。
大鹅、老母鸡、几只小母鸡,一只没少,北房的门更是关的好好的。
扭头再看向旁边,黄毛藏獒摇着尾巴,站了起来。
“大黄,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扒墙头了?”
“嗷呜~”
黄毛藏獒朝着他叫了一声。
曹朝阳见状,转身又去了外边。
“朝阳,这指定有人扒你家院墙了,嘿,他没注意墙头上的玻璃碴子,一手就摁上去了,你瞧瞧这血,撒的可真多啊。”
徐二流子幸灾乐祸的说着。
之前他在土墙上插玻璃碴子、碎瓷片的时候,特意往里边插了插,就露出来了一点。
在插的玻璃碴子、碎瓷片上,他还使坏抹了一层泥,这不仔细看看,还真注意不到。
那个倒霉鬼,一瞧就知道是着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