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这大夏天的天天带着一张面具,不热吗?”
祝月盈的好姐妹卫舒心就是小别山云涧寨的二当家,十五六岁不仅功夫不错。人也生得好看,皮肤白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有灵气。
“不热,我这面具是我特质的,上面有无数个呼吸孔,夏天不不仅不闷热,还有防晒的功效,舒服的很。”
祝月盈因为怕连累祝府便化名月衣红,坐在大殿高处的交椅上,悠闲的喝着茶。
祝月盈一身红袍,金边红色腰带,脚上一双黑色长靴,头梳着高马尾,马尾齐腰,古铜色梅花头冠,衬托得祝月盈整个人格外精神抖擞,特别有气派。
云涧寨是在辽城,城外的小别山上。山寨中的山匪大约二百于口,个个骁勇善战,也有能人异士,这些人大多是被革职或被用完官家觉得多余就遗弃的有用人士,都被祝月盈机缘巧合收编回来的。
其中有文将白少青,武将刘盛秦,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山寨里的山匪对祝月盈也是中心耿耿,任劳任怨。
而祝月盈的高深莫测的武功和精湛的医术也给她带来了不少的益处。
山寨里的人大大小小的病都是祝月盈给医治好的,官府的施压也是祝月盈给摆平的。所以山寨里的人都服她,对她百般依顺。
祝月盈从云台山来到了小别山的这两个月以来,把山寨打理得井井有条。
云涧寨,寨里的口号是:从不为恶,坚决除恶。
辽城的妇孺百姓对云涧寨的山匪很是敬畏,反观富人和官兵对其十分厌恶。
因为辽城的县令钱淮,他一开始派一些官差给祝月盈他们施压,又派官兵剿匪,谁知道这些官兵都是一些废物。是一些平时比较懒散的人,根本不是云涧寨的对手,所以钱淮吃了几次亏就没有再去云涧寨找事,只要祝月盈不太过分的卡他们的油水,钱淮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报告大当家的,山下发现一个受伤的男人,伤势十分严重,昏迷了。要不要抬回寨子里,给他医治?”
山匪小虎子急忙走到大殿,朝祝月盈拱手道。
祝月盈现在虽然是一个山匪的头目,但也是一个比较热心肠的人。但是也不能随便就把来历不明的人弄到寨子里,如果是钱淮的人她是坚决不会管的。
“是官兵,还是普通人?”
“回大当家的话,那个男人的穿着夜行衣,带着一副面具。根本看不出来是官兵还是普通人。”
面具,总有一种神秘感,引起了祝月盈的好奇心。
“他也带着面具?有点意思,把他抬上来,给老大我瞧瞧。”
“是,大当家的。小的这就去把他抬来。”
小虎子拱手退回了大殿外。
“姐姐,你为什么要把穿着夜行衣的男人弄到寨子里来呢?”
因为卫舒心担心受伤的男人穿着夜行衣,怕是来历不明的危险人物,想要阻止,所以便问道。
“二妹,我们虽然是山匪,但也救过不少的人,然后都成为了咱们寨里的一份子不是吗?我救了他,咱们山寨里不是又多了一个兄弟。”
其实祝月盈是对面具下的神秘面容比较感兴趣。
卫舒心看出祝月盈的内心想法,谁让祝月盈不仅救了她,对她关怀备至,在卫舒心的心里祝月盈是她唯一的亲人,所以只要祝月盈开心,无论什么事情她都会依着她,这次便又妥协了。
卫舒心都不知道对祝月盈妥协多少次了。
小虎子和小菜瓜两个人一起把受伤男子抬到了大殿,放到了大殿中央的地上。虽然男子身材修长,但身高八尺,小虎子和小菜瓜比较瘦小,从山下把他抬到山上,废了不少的力气,抬到了大殿两个人也是累的气喘吁吁。
祝月盈是一个体恤下属的人。
“小虎子,小菜瓜你们两个人辛苦了,赏。”
侍女小芹用木制托盘端来了两吊钱,小虎子和小菜瓜的一人拿着一吊钱,谢过了祝月盈,乐呵呵的拱手走出了大殿。
祝月盈从交椅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了受伤男子身旁,手背后,低头围着他的身体小步转着仔细瞧了瞧,俯身蹲下,摘下了受伤男子的面具。
虽然男子闭着眼睛,左边额头有擦伤,嘴角流着已干的血迹,依然挡不住他棱角分明的面庞,高挺的鼻子和厚薄适中的嘴唇。面容白皙,这样的面容就好似熟睡中的画中绝世美男一样。
“哇撒!他太美了。”
祝月盈脱口而出,瞬间她的脑子里浮现出男子醒了的画面,男子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然后要求以身相许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突然被走过来的卫舒心打断了祝月盈痴汉的念想。
“我说姐姐,这个人你还救不救了?”
“当然救了。”
祝月盈又把小虎子和小菜瓜叫了进来,让小虎子和小菜瓜把受伤男子送到了她的房间。
卫舒心惊呆了,不可思议的看着祝月盈。
“姐姐,你为什么要把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送到你的房间里呢?咱们寨子里又不是没有空房,收拾一间出来就好了。”
“我看他的伤势比较严重,一时半会治不好,我这样医治起来比较方便。”
祝月盈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她心里想法是:这美貌男子天下少有,她要让他第一眼醒来看见的就是她,这种绝世美男一定不能便宜了除了她以外的人,就算是卫舒心也不行。难道这就是大家所说的见色忘友吗?
卫舒心白把她当做最重要的亲人了,祝月盈这人怎么能这样。作为作者的我都看不下去了,要为卫舒心打抱不平。
可是谁让祝月盈救的是男主呢?送到她的房间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