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满身鲜血的走到跟前,徒手掏出黑狼的心脏。
“赵师兄好本领。”
一名身穿白色兽纹锦袍,相貌清秀的少年御剑而来。
赵德柱面色阴沉道:“哼,畜生就是畜生,哪怕开启了灵智依旧是畜生,不识好歹,当我的灵宠不好吗?非要寻死!”
少年微笑道:“赵师兄,就在你和妖兽厮杀的时候,烈焰山的张洞败在了曹鲲手下。”
赵德柱顿时皱起眉头:“曹鲲刚刚筑基就打败了张洞,可见其资质不凡。”
少年一脸羡慕道:“在这次决斗中曹鲲拿出了一件法宝,是把黑色的扇子,可以扇出带有鬼影的黑风,似乎能够拥有扰人心智。”
赵德柱眼神一冷:“殷墟大会即将开始,希望他不会成为我的绊脚石。”
血煞山
这是一片终年被血雾笼罩的地域,随处可见污血残躯,仿佛巨大的屠宰场,腥臭难闻,蝇虫满地。
怪石嶙峋的山涧中,一名五短身材的修士正在盘膝打坐,如同一头巨鲸吞吸着方圆十里内的血煞之气,直至附近的血雾变淡才结束吐纳。
吐出一口浊气,修士阴恻恻的问了句:“飞羽有消息传回来吗?”
一直在旁边静候的棕袍修士恭敬道:“飞羽还在追击落云宗的余孽,据说这些余孽手中可能拥有飞云上人的传承。”
“飞云上人?”
修士摇头笑道:“落云宗如果拥有飞云上人的传承,何至于落得这般田地,飞羽怕是要空忙一场了。”
棕袍修士道:“不管传言是真是假,总归是有一线念想,万一传言是真,飞羽可就发达了。”
血袍修士:“希望飞羽不会白忙一场。”
棕袍修士犹豫再三道:“景师兄,烈焰山的张洞败给了曹鲲。”
“曹鲲!”
血袍修士好像被针扎了一样,一双死鱼眼中杀气四溢:“血狱魔功练成之日,便是曹鲲丧命之时!”
血袍修士名叫景鸿,大乾皇朝安阳侯的嫡次子,出身勋贵世家,天资优异,拜入天魔宗后得到血煞山主的悉心栽培,修为进展自然是一日千里,短短三年便达到练气后期,成为宗门内声名鹊起的天才弟子。
也正因为被冠以“天才”之名,景鸿很快就被曹鲲找上了门,不光挨了一顿毒打,还被抢走了全部家当。
向来都是他欺负人,什么时候被欺负过?
挨了霸凌后,景鸿怀恨在心,知耻后勇。
他拼了命的修行,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洗刷耻辱,让曹鲲这个狗贼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