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衣着陈旧朴素,脚下登着布鞋,眼神深沉,带着一股威严而沉稳的气质,虽然身上并无华贵的装饰,但整个人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难以言明的魅力,仿佛是一位不怒自威的大侠。
曹鲲把龙象金钟招到身边,一脸厌恶的看向灰袍老人:“仇问天,你这老不死的怎么还活着,当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曹鲲你这畜生安敢辱我祖父!”
仇守义闻言怒发冲冠,抽出佩刀便斩向曹鲲。
“不自量力!”
“铛!”
曹鲲随手一挥,龙象金钟呼啸而出,眼见就要撞击仇守义,一面青色圆盾挡住了金钟,发出的钟声将仇守义震得气血翻腾,脸上出现病态的红晕。
仇问天面容和蔼道:“曹鲲,几年不见,你的戾气还是这般的重,不好,不好,听老夫一句忠告,戾气丛生,有违天道,难得善终。”
“好你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居然敢咒本大爷!”
曹鲲含怒厉喝:“找打!”
“铛铛铛!”
刹那间,金光四射,龙象齐飞,金钟与圆盾在空中你来我往,对撞不休,震耳的钟声让人气血翻滚,难以承受,一些修为不高的人当场耳膜破裂,捂着耳朵凄厉惨叫。
不得不说,有些热闹不是白开的。
吃瓜有风险,围观需谨慎。
有些热闹不能看,因为一不小心就会丢命的。
仇问天面容慈祥道:“曹鲲,罢手吧,五年前你不是老夫的对手,现在你依旧不是老夫的对手,走吧,元宝镇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曹卫国收回金钟,神色轻佻道:“你让本大爷走,本大爷就走?那本大爷岂不是很没面子?”
仇守义咬牙汽车道:“曹鲲,我祖父已经出面,识趣的就立马滚出元宝镇,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喂喂喂!”
“我说你们仇家好大的口气!”
曹鲲轻蔑冷笑道:“这元宝镇是你家的吗?你们管的这么宽?本大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管得着吗?不服?干我啊?”
“我!”
仇守义瞪圆了眼睛,握着刀想干曹鲲,但他不敢。
曹鲲这家伙有法宝傍身,自己冲上去也是白送。
忍!
等祖父死了,本少爷继承了法宝,你瞧本少爷干不干你吧。
不干的你跪地求饶,本少爷就不姓仇!
仇守仁神情肃穆道:“这元宝镇是由我仇家老祖带领族人一手建立起来的,我仇家扎根元宝镇上千年,与元宝镇生死与共,有责任保护元宝镇的一草一木,有权力维护元宝镇的和平和安宁,而你,就是破坏元宝镇安宁的恶人,我元宝镇不欢迎你。”
曹鲲冷笑道:“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元宝镇在大乾的版图上,那就是大乾的疆土,大乾皇帝可曾下旨把元宝镇册封给你家了吗?没有吧?那你们仇家算哪根儿葱?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指手画脚?怎么?你们仇家要割地自立了?什么时候竖的旗造的反?本大爷怎么不知道?”
在场众人闻言色变,仇家的人更是惊怒交加。
曹鲲此獠太歹毒了!
割地自立!
竖旗造反!
这是要把仇家的脑袋往铡刀下送啊!
而且是九族一起送!
要把仇家的根儿都抛了。
仇家老太爷仇问天脸色铁青道:“我仇家对大乾忠心耿耿,天地可鉴,绝无二心,曹鲲你休要信口开河。”
曹鲲讥讽道:“本大爷心口开河?未必吧?你们对大乾忠心耿耿?那你们安敢割地自立?称王称霸?安敢占地为主,肆意妄为?”
仇问天面色铁青道:“曹鲲,是谁肆意妄为,是谁想占地为王,你应该有自知之明?我仇家先祖为建立元宝镇呕心沥血,我仇家子孙历代守卫元宝镇的安宁,我仇家一腔热忱,绝无私心,倒是你一心将元宝镇据为己有,让全镇居民为你当牛做马,你何其贪婪何其歹毒。”
曹鲲:“满口的假仁假义!你这就是诬蔑!恶意的诬蔑!”
仇问天:“五年前你来到元宝镇,囤积地皮,炒高房价,趁机放贷,闹得民不聊生,家破人亡,怨声载道,所作所为,历历在目。”
曹鲲一脸气愤:“仇问天你颠倒黑白,操纵舆论,诬陷好人,我什么时候炒高房价了?我盖房子不要成本吗?我没给官府纳税吗?我当年可是让元宝镇居民收入翻了十倍,让元宝镇的税收翻了五十倍!刺史、郡守都为我颁了造福一方的牌匾,你这个老不死的眼红我名利双收,就在背地里使坏,造谣生非,蛊惑民众跟我对着干,害的老子亏损是百万两白银,你才是那个最歹毒的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