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曹鲲取出灵兽袋,放出了五花大绑,奄奄一息的蛊雕。
“蛊雕!”
李松柏等人见到蛊雕,皆是大吃一惊。
蛊雕是史书上明文记载的洪荒异兽,赫赫有名,血脉强大。
眼前这头蛊雕虽然重伤,但仍可看出其实力不凡。
曹鲲对着长史孙克俭大喊:“把我军斩获的首级带过来。”
“诺!”
孙克俭大声应喝,很快一队士卒就抱着妖族的首级过来。
曹鲲满脸气愤大喊:“我折冲军兵力不到三千,遭遇蛊雕率领十三名妖兵妖将突袭,这是何等的凶险,我军险些覆灭,你陶贵还在这里血口喷人,妄图把兵败的责任扣在我的头上,你还算个人吗?你对得起我折冲军牺牲的将士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物证摆在面前,陶贵当场语塞,满面通红,羞恼不已。
陶贵哑巴了,但曹鲲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当场,曹鲲对着李松柏哭诉:“大将军,我折冲军苦啊,我南疆子弟惨啊,我们抛家舍业,背井离乡,拼死杀敌,竟然遭受这等不公,我曹鲲心中不服,我南疆阵亡的子弟死不瞑目,如果不让陶贵给个说法,我曹鲲这个将军不当也罢,我现在就带着兄弟们回家种红薯。”
“我们不服!”
“不服!”
“不干了!”
“我要回家!”
鲁冲等人抬头大喊,其他将士一听回家种红薯,那可是太好了,愤怒的大喊大叫,那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陶贵。
李松柏见状一愣,不满的看向陶贵。
大敌当前,你没事儿找事。
打了败仗就打了败仗,有什么不好意思了。
老子也打了败仗,老子甩锅了吗?
陶贵气的脸色铁青,怒气冲冲的指着曹鲲:“曹鲲,你想干什么,想造反啊你。”
曹鲲看向李松柏:“大将军,你看看陶将军,他又诬陷我,这仗没法儿打了,我罢官,我不干了。”
李松柏早就不想干了。
心说:老子也想走,你带着我一起啊。
李松柏对着陶贵冷声喝斥:“陶将军,你请注意你的言辞,你现在已经动乱了军心。”
曹鲲:“大将军,陶将军处事不公,且行事专横,无勇无谋,无才无德,我曹鲲不服。”
李松柏:“不服?那你想怎么样?”
曹鲲:“我不干了,我要回家,跟着这样的主将,我怕有人在背后放冷箭,到时候死的不明不白。”
李松柏皱眉道:“大敌当前,国难当头,还请不要意气用事,要以大局为重。”
曹鲲:“不让我回家也行,我认为陶贵就是个心胸狭隘且没有担当的窝囊废,他不配当镇南将军,让他去当马前卒。”
陶贵恼羞成怒:“曹鲲你放屁,我不配当镇南将军?你配!”
曹鲲昂首挺胸:“这句话你说对了,我当镇南将军指定比你强,你要是不服气,咱们真刀真枪的打一场,不玩儿虚的,往死里打,谁死谁窝囊。”
“你!”
陶贵气的脸色发紫,但一想到曹鲲的实力,心里又莫名的发虚。
曹鲲是出了的小心眼,陶贵给他下马威的事情,他可是一直记恨在心。
一脸轻蔑的看向陶贵,曹鲲冷言讥讽道:“瞧你这贪生怕死的怂样儿,我说你是窝囊废,你就是窝囊废,打仗不行,人品不行,胆子也不行,你样样儿都不行,我要是你,我早就找条绳子吊死了,免得出来丢人现眼。”
陶贵目眦欲裂,拔剑指向曹鲲:“竖子,你欺人太甚。”
曹鲲杀气爆发:“算你有点儿胆气,来来来,我们大战三百回合,谁跑谁是孙子。”
李松柏厉声大喝:“放肆,你们成何体统。”
陶贵:“大将军,士可杀不可辱,我要与曹鲲决一死战。”
曹鲲:“正合我意,你个窝囊废,老子忍你很久了。”
李松柏脸色铁青道:“都给本将军安静,你们身为朝廷命官,军中将领,不思为国解忧,反而争勇斗狠,不觉得愧对皇恩,愧对祖宗吗?”
曹鲲理直气壮道:“我问心无愧。”
陶贵忿忿不平:“大将军,是曹鲲不知尊卑。”
曹鲲:“你自找的,大将军我把话撂在这儿,我不服陶贵这个窝囊废,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大不了我就回家种地。”
李松柏扶额叹息:“哎!何至于此!罢了罢了!曹将军,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气,但大敌当前,国事为重,既然你不愿与陶将军共事,那本将军就任命你为偏将军,秩俸六百石,领折冲军暂且在本将军帐下效力。”
曹鲲拱手道:“谢将军!”
折冲将军属于临时任命的杂号将军,统领的也是临时征召的杂牌军,秩俸二百石,和县尉的俸禄相当,但左将军麾下的偏将军属于常置官职,职责是辅佐将军,相当于从临时工转为正式编,从地方调到了中央。
眼瞅着曹鲲踩着自己上位,陶贵恨得牙根儿痒痒。